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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让盛淮南微有些笑意:“如初,在这世上存活并不易,你的意思表达得很清楚,我只希望你以后不论在哪里都能够安安生生地存活。”
沉默片刻,盛淮南的好意何如初能够感受得到,虽然不明白这好意从何而来,但是一个人是虚情还是假意能很轻易辨别出来:“盛淮南,一个人……一个再强大的人都不能够周护所有的人,什么时候你能明白这一点你才有足够的胜算回到京都去做你该做的事。
至于我,我的生存能力已经很高了,你不用太担心,或许有一天你会明白,不是每个人都需要仰仗另一个人的照拂才能存活。”
每当谈话的时候,盛淮南总是留出足够的时间倾听,并不急着解释什么也不急着说话,这也使得何如初有足够的时间去思考该怎么说。
这个人复杂得让她难以理解,她很难明白盛淮南的思维模式,毕竟他们真的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这世上最难的事儿是活着,最简单的事也是活着。
或许是我平日太不思上进才让你觉得我是个离了照拂就活不下去的闺阁女子,甚至连宅院里的琐事都处理不好,更何况行事处世。
其实你真的顾虑太多了,我倒想问问在京都各式各样残酷的争斗里,像你这样容易身怀负疚感的人怎么存活下来的,简直是奇迹。”
权利场中人何如初也曾见过,不知道是现代教育的问题,还是古代人教育太没有问题,何如初不曾见过像盛淮南这样高高在上却行事优雅绅士,简直可说一句无处不体贴。
说罢闭上嘴回望着盛淮南,何如初现在已经习惯了盛淮南的谈话方式,她要不主动提示他自己说完了,他就可以摆出倾听的姿态沉默上许久。
果不其然,她作出一副“我说完你来”
的态度之后,盛淮南才开口说道:“为什么认为是负疚?”
听到她说负疚两个字时,盛淮南莫明觉得被噎着一般,如果是旁人来哪有这么好的对待。
也怪那时年幼,不记得却也在常理之中。
当何如初冷静而具有条理地同他谈话时,盛淮南认为何如初是个最好的谈话者,在这样的时候他们几乎不用费任何力气就可以交谈得很明白。
聪明人之间不需要太多的语言,脑子里一过事事分明,只是端看何如初愿意不愿意表露出来。
“像你这样的人,肩上扛着的具体是什么不用细说,想来不管怎么着最后都离不开责任二字。
无论如何总是有嫁娶、有媒聘,你必需得承认你觉得就算不能照拂我一生一世,也想着要将我以后的生活照顾得滴水不漏。”
何如初其实挺想翻白眼儿的,这人累不累,什么事儿都想捞着吧还什么事儿都想做好,怪不得一身沉郁气,该!
这只能说何如初还不了解盛淮南,也是盛淮南如今实在比较闲,有工夫花时间花精力来照拂,若在京都,就算他有这闲心也没这时间和工夫。
“如初认为不应该对此负责任?”
盛淮南着实觉得意外,女人不就热衷于让男人负责,难道他这样安排不应该?
对此何如初觉得自己压根和盛淮南不在一个波段上,仰天长叹一声,何如初说:“若是将来有一个女人想跟你过一辈子,她要的必然是心,难道你不觉得一男一女过一辈子只讲责任太可悲了么。
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你不是那种给得起心的人,你自己都不知道把心丢在哪里了,所以我每每跟你说以心换心时都算定了你不会跟我来谈这个。
而我们之间,既不需要讲心也不需要讲求责任,盛淮南我不是那个离了照顾就活不下去的,一个人过日子有多难我或许不比你清楚,也不比你安排得更周到,但是我能安排得过来,也能过得不错。”
这时的何如初已经开始摆正位置,把自己和盛淮南当作合作伙伴,他们一起过了这个坎,然后各奔东西不再相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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