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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上他的泪,我微微笑了。
“你,你说什么,你又想搞什么鬼,——”
他是真在乎你,瞧那莹莹带着委屈痛恨的双眼,我抬首吻着了那双眼,“我没骗你,你想怎样就怎样吧,”
他愣在那里,呆呆望着我,“我,我想看,——-”
我知道他想看哪里,每次做爱,他想钻进我双腿间,都被我踢了出去。
他可以进去,可却不能看那里,不是对他,对以前所有床伴,我都没有张开双腿让他们注视的习惯,就当我有一种变态的害羞吧。
慢慢地曲起双腿,————黑暗里,我感觉到了他的注视,那样火热,那样炙烈,“看见了吗,”
“看见了,”
“漂亮吗,”
“和你一样美丽,”
空旷的大殿,冰冷的地砖,迷一样的呢喃————我感觉到了他舌尖的温度,轻轻的,依恋的,那类似虔诚的深入———我轻轻呻吟着,抱紧了双腿间的头颅——感觉他要覆上身来,“不,”
我紧紧环住了他的腰身,“佛隅,我——”
男孩儿快哭出声,他难受,我知道,可我不想让他这样结束,“慢慢起身,乖,慢慢——”
我扶着他的腰身,让他慢慢站起。
斜坐在地上,一手支着手,我握住了他已经坚硬甚至在颤抖的分身,望着他哭泣的脸庞,我衔住了它————缓慢的移动,温柔地转着舌————“佛隅!
!”
大喊着。
一串白色的液体从我嘴角流出。
60
“你都吞进去了?”
他跪在我面前捧着我鼓起的腮帮子问,既惊又羞。
我直点头。
“佛隅---”
你知道要个王爷,还是个城府这样重的王爷露出这样的表情----该多么不容易。
凭良心讲,一直到后来,承阳确实再没有对任何人展露过这样透明的感情,感动。
我坏笑着扑上去吻住他时,他抱着我紧地就象一辈子都不想放手----我们纠缠着,厮磨着,----“晋王殿下,”
外面是太监恭敬又谨慎的叫唤,他追着我的舌,我诱媚的啜着气,颈、胸、腿,我们没有一寸肌肤不是粘在一起,蠕动着,轻吟着----“晋王殿下,”
“晋王殿下,”
------当他牵着我的手步出大殿,两个人的脸俱是红扑扑的,温婉的阳光照在上面嫩的能掐出水,滟潋双目,盈转微笑,————我们俯身跪在一个人面前。
“承阳,这样太放肆了,”
“儿臣知罪,”
“是她引诱你这样的,”
轻轻上翘的尾音,分不清是询问还是肯定。
我俯身在地上,弯起唇:老子引诱你,你照样这样放肆。
“你抬起头,”
这是指我。
我平静地抬起头,依然微微弯唇,一个好看的弧度,不至张扬,却也秀气。
我知道这样年轻的脸蛋儿,这样的情态,是最迷人的时候,他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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