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隐隐看见那张绝丽容颜的卡白无色———我终于知道那抹刺痛是为什么了————
3
老子还搁那愣愣地望着他,太他妈不可——置信了!
突然听见旁边地下跪着的第一个那尖细地让人做呕的声音,“大胆奴才!
见着福公公还不跪下?!”
瞧那狗仗人势的模样,长的尖耳猴腮,小绿豆眼睛满是凶光,老子瞟这死太监一眼就不想再看第二眼,才嫌恶地准备蹙眉头,后面突然冲上来一股劲,一只冰凉的手拉着我的胳膊就往下拽,老子一不设防,“扑通”
被拽地上跪下来,“福公公饶命,福公公饶命,佛隅她落水发高热脑子还不清楚,请恕她不敬之罪,饶了她吧——-”
是那个女鬼。
她不停磕着头,全身止不住战抖,本就苍白的额头都磕出了氤红。
老子再糊涂也知道现在该去做什么,不情不愿地俯趴下去,真他妈荒唐!
跪习宠?!
他还是个太————太监?老子象吃了个臭鸡蛋即恶心又难受。
再怎么说,他也是我兄弟,这男人最窝囊的一遭————感觉眼前一阵风,他好象走了,旁边“呼啦啦”
跪着的人全小心起了身跟着过去,我直直望过去,全是鹅黄微佝偻的身躯,哪还看得见那白衣白裤的身影。
眉头终是皱地死紧。
“佛隅,”
又只剩下柔淡的月光,看见旁边那女鬼胆怯怯微笑着扯了扯我的衣袖,“这怎么回事儿?”
有些嫌恶地扯回衣袖,老子一屁股坐地上,不耐烦地盯着她。
小女鬼显然愣了下,两只小手茫然地还抬着,老子不怕她。
看这柔弱的小样儿,顶多就是个专受欺负的小宫女。
先搞清楚这怎么回事儿再说。
她愣了下,又露出那种小兔子般瑟瑟缩缩的微笑,“佛隅,这儿凉,你身子才受了寒,我们先回去吧,”
我若有所思盯了她一会儿,才咬着牙慢腾腾爬起来,她连忙过来搀扶住我,这次,我没抚开她。
被她搀着一小脚一小脚走了回去。
这时,点了灯,屋子里到是看清楚了,雕梁画柱,但陈设很普通,象从地底下挖出来的木床木桌子。
我盘腿坐在那还算干净的被子上,盯着那小女鬼给我端来一盏茶,也没接,她尴尬地把茶放旁边桌子上。
她也怯怯地看着我。
到是她先开的口,“佛隅,你都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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