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地上的茶叶,“这叫佛茶,普陀佛茶云雾佛茶,反正都跟佛沾边儿就对了。
阿弥陀佛~~”
我笑他:“你这人也没佛相,念什么佛号?”
“谁说的?”
他摸脑袋辩道,“我还剃过佛头,人说我有佛缘呢。”
黑群翻完最后一盒,泄气地坐下去:“佛瓜佛果的你倒是请回来一些啊,整这干巴巴的东西谁吃?”
我问黑群:“你是不是饿了?”
把打包的黄金大饼递给他。
“我靠,你们吃饭不找我,我还跟这儿等呢。”
他骂骂滋滋地抱着餐盒狼吞虎咽。
“别的也带不回来,就茶叶能放住,我弄了一后备箱子,留着以后给客户送礼。”
季风扒拉几下拎出个小袋子,看一眼狼吞虎咽黑群,“你揎吧,这也不上哪熬一天连饭都没混着。”
我瞅着那满地茶叶盒子发笑,跟着回他房间:“你想得可挺多,哪来的客户,还给客户送礼……”
他猛一用力扯我进屋,单手把我抱住,压在门板上吻下来,惊涛骇浪地卷走我的神智。
我一时不知所措,本能地回应着,直到大脑因缺氧而产生小小的昏迷感,才记起被他截堵的唇上还有鼻子这个器官可以呼吸。
手从在他剧烈地起伏的胸口攀到颈后,我将他拉低,主动加深这一吻。
这是不是传说中的小别胜新婚?季风这种毫无预警的热情,勾得我的思念也瞬间爆发。
你说这怪事,别人都在不见时疯狂想念,我却在他回来之后才感觉分离的难过,于是这个吻在吮吸汲取中迅速升温,火焰般地燎起周身的热气,我的唇已经微微发麻。
感受到我情绪的变动,他的另一只手也圈上来搂紧我,手里的东西撞在门上,怦!
黑群大喊:“注意点儿啊,老子还在客厅吃饭呢。”
季风愣了愣,我涨红了脸,脚跟落地,额头埋进他颈窝里,肌肤相贴处,有湿热的汗,不知是他的还是我的。
头顶上嘻嘻两声笑,圈在腰上的手臂一紧把我抱离地面,季风拧开房门对外面轻骂:“操你大爷~”
我使劲儿在他背上挠一下,指甲擦刮衣料的声音很特别,季风今天穿了件黑色的双层细纱透视装,白皙的肤色似隐又现。
那么晒也晒不黑,再看我,根本不是一个种族的人,这几天都趁午休往风讯跑,紫外线好像格外地喜欢我。
一直被他攥在手里的那个小口袋递到我面前摇晃,里面发出好听的石子碰撞声,打开来是大小不一的乌黑卵石,光洁墨亮。
衬得我眼睛也油汪汪地闪着光,耐心地把它们一颗一颗摆在床头柜上细看,虽是全黑的石头,细看之下有斑斓的彩色隐纹,有一颗还是规则的波浪纹,鱼鳞一般细密。
我要指给季风看,却看他蹲在床头柜旁边,颜色比常人较浅的眸子晃动着专注,眨巴眨巴地凝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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