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着急,那我不是白做了吗?”
“你正常操作不会无缘无故丢文件的,找网管看看。”
只好等人家来上班了,最坏不过下午重做……午饭的心情也没有了,光在这儿哀悼仅着一面的小作品。
余工和一位估算师从办公室出来,秦总在最前面,三人边走边说项目的问题,路过我的工位秦总停下问:“家家没出去吃饭?一起吧。”
“在节食。”
我不能告诉他们我正在惩罚自己。
几位大人相视笑笑,秦堃是女人,对节食颇能理解,劝道:“晚饭可以,午饭不能不吃,身体吃不消的。”
可是晚上在家时间长,不吃东西没事做。
见我仍有推托之意,余工面露凶光:“快走,一会儿没有肉了。”
比催图的时候还恐怖的。
在底商一家港式餐厅各自点了份简餐,秦总特地对余工说:“趁做这个项目多带一带家家。
跟着余工好好学,工学学士,只看着书本上的东西盖不出房子。”
跟着又聊起我们学校,说些地产新闻,没人提公事。
秦总的手机响,她看着来显,眼里有惊讶,轻轻地“哟”
了一声,道:“竟然给我打电话来了。”
接起来先问,“没拨错号吧?”
对方不知说了什么,惹她大笑,本来不算好看的脸被这种欢喜装扮得很柔和。
听语气和内容像是家人,我和估算师闷头吃饭,余工倒是听得仔细,末了还问:“钱程?”
这名字应当不算常见。
我一听,勺子含在嘴里忘了取出来。
秦总笑着点头:“也亏他有心想着,明天是我妈妈忌日。”
又告诉我和估算师说,“我弟弟。”
“叫钱程?”
我问完恨不得咬掉自己半条舌头,他们姐弟不同姓氏,这也许是个尴尬的话题,为弥补失礼的举动,我连忙解释,“我刚巧有个朋友也叫钱程,他……是一个摄影师。”
还没试过这么抢着说话,差点顺不过来气。
“那还真是巧,”
秦总把玩着手机,“我们说的是同一个人。”
感情钱程那些同学说的大宅门是秦家不是钱家。
好奇肯定是有的,但秦堃非常正好地是我老板,我不能多问。
给钱程写了短信,又一字一字地删去,欧娜还一劲架哄我:“问问不要紧。”
东北话讲她这种人就是迈呆儿不怕乱子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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