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贼心虚。”
我不过是想问问酒吧里的毒品有什么概念没。
他不抽烟肯定不会沾,不过如我所料,有时候会和鬼贝勒保安他们聊起。
“是说麻烟吧?那东西一根两根抽不成瘾还难受的。
保安以前也抽,朝鬼贝勒要的,后来怕影响记忆力就不碰了。
小金那么滑头,她又不抽烟,不会碰的。”
“他最好别碰。”
我咬牙切齿地祈祷。
橙子说:“甭在这儿自己吓唬自己了。
我跟你商量个事儿,元旦就咱俩人儿一起过吧,不去我姥爷家了。”
倒挺有想法:“那你去跟你姥爷说吧,去吧。”
秦老爷子的脾气没人摸得准,顺心眼子什么原则都没有,赶上不痛快在他面前说话都得小心翼翼,而像橙子打的这种主意,无论老爷子心情好坏,提出来准得挨剋。
鬼贝勒唯一的亲人就是老婆,肯定是陪着在秦家;哪吒也在;然后我们这家逆天而行?呵呵,好日子过腻歪了是吗?
除非我说带橙子回M城过元旦……我指着贴得无比之近的算计嘴脸:“哦~~”
明白他在跟我商量什么了。
他心虚地同我合声,哦到最后一口咬住我手指头:“反正他也不能把电话打到你们家去查。”
“撒谎不是好孩子。”
“我带你去一个风景秀丽的地方,谁也不叫,就咱们俩。”
他诱惑我,“看雪,喝茶,美死了。”
“通州?”
“比通州遥远。”
“廊坊。”
的
我承认,昌黎比通州和廊坊都让我意外,房子也不错,渡假美墅,室内装潢大气考究。
客厅有一个壁炉,不过没点火,好像身处欧洲电影里中世纪的豪华城堡里,极度奢华的水晶吊灯旋转楼梯兽皮地毯,除了电灯,大面上寻不见任何现代文明,定期有人做清洁,房间很干净。
到二楼上升了一个时代,有电视空调健身器材,旁边墙壁上挂着幅人像油画。
橙子给我们做介绍:“爸爸,妈妈,家家。”
这是橙子父母私奔的落脚地,离北京这么近,老爷子若真不肯放过他们,又怎么会找不到?
我和橙子皆是困倦不堪,强打精神看晚会守夜,找错了方法,晚会让我越看越昏,疲劳驾驶的司机更是宣布放弃地爬上了床。
别睡啊,再熬二十分钟,你不想成为新年里第一个和我说话的人吗?他说我睡到后天都会抢到这个位置。
我泡了一杯苦咖啡提神,随手在饮水机下方抽出一本过期杂志,发现了一组好玩的测试给橙子做,他说完一个忘了一个,有时候思索得快要睡着,我摇醒他给他纸笔让他把答案写下来。
然后公布题解。
念到倒数第几个:看到咖啡,你想起怎么样的形容词?解答是:这是你对于性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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