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真格儿的吧?”
他右手还僵在脸前,手腕上空无一物。
屏幕这时正好白光,那道来不及收回的视线被我捕捉了正着,他的黑瞳清清亮亮,竟然还有隐约的忧郁。
我想起哪吒说过的话,纠缠着看了他好久,他不解我突然转变的眼神,一时也没什么反应。
这是个永远对我心存宽容的男人,感觉在他面前我怎么都不会犯错,因而举止无礼,过后自己也感到狼狈。
“你那葫芦怎么不戴了?”
“给你戴过之后就不灵了,戴也没用。”
“你怎么知道……不灵了啊?”
他鼓着腮帮子,很泄气地“切”
了一声,什么都不回答。
区洋一曲唱完,哪吒晃着铃鼓起哄,娄保安叨着烟拎了两小瓶克罗那过来,钱程戒备地看他。
“什么脸色儿~~”
保安用瓶底敲敲他的头上的发卡,“你看你戴这玩意儿跟个姑娘似的。”
钱程脸色更坏:“你认识哪个姑娘一米八?”
娄律师憋着笑:“就你这一个。”
不慌不忙地躲开踢过去的大脚,坐到我身边,分我一瓶酒,“家家跟我喝一个。”
“好啊。”
我大方地接过来。
喝酒是借口,套话是真,他侧首问我:“小金怎么没来?”
钱程倾过身子来听我们对话,被保安推开,“她好像不太喜欢热闹,每次人多玩儿的时候叫她她都不愿意出来。”
“呃……比较喜欢和你单独相处吧。”
保安不赞同地挑高一眉,欲言又止似的。
哪吒不知道何时挨过来,好奇的表情和旁边她小舅如出一辙:“说什么?”
娄保安清清嗓子:“小孩儿别听大人说话。”
钱程抗议:“我不是小孩儿也没让听!”
“得正常的大人才能听。”
钱程扭头问:“外甥女儿,打律师算不算袭击司法人员?”
“不要在他执行公务期间进行该行为。”
哪吒拿过我的酒瓶偷喝了一口。
保安叹服:“回答得可真专业。”
谢冬雯举迈克喊我过去唱歌:“唱什么?让你胖哥点。”
我一般歌都会唱,但没几个能唱全。
还没考虑好,一直握在手里的电话响了,我说你们随便点吧我会哪个就唱哪个。
紧倒两步出了包厢一看不是崔少波打来的。
小丫气汹汹地质问我:“告诉你晚上等你上线咋还不上?”
“告诉谁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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