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霜重,秋风伴着流水送走凋零黄叶,分明近在咫尺触手可及,却无可挽回地在身边流走,任你再是恳切也不肯留下。
一把油纸伞此时很安静地为她挡去落在头上身上的雨丝。
慕程一袭青衫磊落,衣袂迎风,衬着远处略显苍黑的山,脚下透着冷意的蜿蜒的水,茫茫烟雨之中像极了刚画成的迷离的泼墨山水。
“我害死了连娅,让随生哥哥一声孤独;我又连累了朱雀,让萧近情孤寂终身……自诩聪明,却优柔寡断。
而你,为什么会舍不下这样的一个我?”
慕程望着秋水河中击起的白色水花,说:“子嫣,你觉得你这样想,究竟是会让他们心里好过一点还是你自己好过一点?是非对错转眼成空,你所承受的,已经太多……一切冥冥中自有定数,我只庆幸你如今完好无损地站在我面前。”
梅子嫣眼中酸涩,慕程又说:“自诩聪明,优柔寡断,你确定你是在说你自己而不是在说我?要是能舍得下,当初何必放你走?干脆把你锁在身边让你恨我一生算了。”
“柿子,”
她望着灰蒙蒙的天,“我们似乎的确有点相像……”
他轻轻握住她的手,十指紧扣,问:“子嫣,你眼中的我也如我眼中的你一般重要么?”
她沉默了短短一瞬,才从怀里取出一样物事在他面前摊开手掌。
慕程望着那块圆圆扁扁的木头奇道:“这是什么?”
“木头柿子。”
她一直放在心上的柿子是个不折不扣的木头。
恍然大悟的那一瞬间,他的心在胸膛里狂跳不止,一手揽过她的腰把她带入怀里,手中的油纸伞掉落在地,漫天的雨丝有如轻雾尘埃一般落在他们的发上身上,而他们似是浑然无觉。
“那么,”
他说:“忘了哑奴,心里只记住我,只有我一个,好不好?”
雨绵绵密密地落下,风从她的衣领袖间钻了进去,他的声音飘散在冷冷的空气中,但一字一句是那般清晰明了。
她笑了,笑着跌落了眼泪,说:“好。”
他低下头,细细碎碎的吻落在她的眉心,她的眼角,吻去她脸上的泪痕,最后准确无虞地覆上她柔软的双唇,温柔地攻城略地辗转流连不去,在静夜飞花般的雨幕中脉脉地诉尽相思……
远处,司马随生撑着伞静静地看着他们相拥的一幕,细雨纷飞,他脸上的表情模糊一片,分不清情味。
他放下了手中的油纸伞,一言不发转身换换离去,被雨丝打湿了的寂寞身影,在秋风中是那样的萧瑟。
那些伤人的往事,背叛和误会,也许,只是为了成全这两个人的相遇。
……
“那后来呢?梅子嫣嫁给慕程了吗?”
故事一连讲了数天,我坐在对花河的角亭之内,刚刚下过一场秋雨,空气中满满是落叶凋零的味道。
闵四空咳嗽了几声,这几天他似乎受寒了,说:“夫人觉得,这梅子嫣是否该嫁与慕程?”
“如果绵远城与梅子嫣只能二者择一,慕程会放弃多年来的心愿吗?”
“这句话后来司马随生也曾经问过慕程,慕程说如果想让他放弃绵远,那更应该让梅子嫣嫁给他,让他美人在怀,消磨壮志,再不去妄图打破现今三国间的和平……”
“司马随生他究竟有没有喜欢过梅子嫣?”
“息阳夫人以为呢?不过,司马随生回东庭时,带走了萧近情。”
“慕程能爱上仇人之女,然而能把自己的仇人当作父亲么?”
“慕程为了娶梅子嫣,后来在青林山没少吃苦头。
他先是在扶风书院与梅子嫣的父亲大打出手,被碗口粗的翠竹在身上打了七七四十九下。
输了之后还要愿赌服输在书院当最下等的杂役,在那期间,他学会了酿青梅酒,学会了给她剥螃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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