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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多大的人了?”
连翘为他问出这种话哭笑不得,转身伏在沙发靠背上,手指继续在鱼缸上乱涂抹。
安绍严看出她心事不小,也不催促,摸出香烟,等她自己想好了再说。
稍顷,她问:“你相信我在北京的事,他真的不知道吗?”
没头没尾的问话却让安绍严怔了一怔,打火机火焰腾起烧了半天,也没够到烟杆。
连翘茫然地摇头:“我一直不相信的。
我觉得恰恰是他能查到,知道我在你身边,才不来再为难我。
这样就行了,知道对方生死,然后各过各的日子,什么以前,以后,都不想那些,就像我跟你说过的,我其实一点也不奢望躲开他,如果不是深圳认识我的人太多,就在当地找个这样的差事混下去,我也愿意。”
他把烟点燃,深色镜片和袅袅烟雾都没挡住担忧的神情:“发生什么事了吗?”
连翘将昨夜和一个朋友在酒吧遇到流氓,并被意外搭救的过程,简单陈述,安绍严听得专注,末了只劝她不要想太多,北京还是有好人的。
连翘不愿这么被他哄过去:“他们肯定是南方人,我听得出。”
安绍严索性一撑到底:“南方就没有好人吗?换我见了这么漂亮的姑娘被欺负也会出手帮忙啊。”
得到她冷冷的瞪视,他正色:“不要把人心想得那么冷漠,这种事谁见了也不会看着不理的。
不一定是他,你不要自己吓自己。”
“我没说人心不好,可是,那两个人本来是要进酒吧里的,帮我拦住那伙流氓之后,走的却是搭车过来的方向。”
这句扼要的分析把安绍严也说得无言以对,水族箱里的增氧泵唱了好一会儿独奏,旁边客人来来去去,也都安静,气氛压抑得像浸在水里。
连翘抬头笑笑:“算了,你说的对,可能是我太平日子过久,自己开始胡乱想。”
她看看手表:“你是不是还约了人?够钟没有?我先走喽?”
安绍严反倒陷在思考里很深,对她的问话没什么反应。
连翘心道这小老头果然异于常人,我都不想了你又犯起深沉,拿了背包便要走。
见她起身,他才乍醒一般:“哎哎,别走哇连翘!”
连翘脸黑:“喊那么大声干什么?”
安绍严也不好意思地看看旁边投来异样眼光的服务员和食客,摆手让她坐下:“话还没说完你急着走什么?”
他斟杯茶给她,“你啊,我算看出来了,公司那些人都被你这半年装出来的好脾气给蒙到了。”
连翘冷哼:“你认识我几个半年!”
安绍严笑得几分沧桑:“十几……不,几十个了吧。”
她横空问了一句:“安绍严你几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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