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无应看了一眼他的神色,自己倒是一如既往的散漫,笑道:“你是想找那个鬼面人背后的凶手?不如我陪你一起?”
谢苏知道他这师尊惯常与人玩笑,他说的事情若是尽信,难免要被明无应玩弄在股掌之间。
少年时他就因此吃了不少亏。
那时明无应对他还没有避嫌的意思,二指捏着他颊上软肉,笑道:“怎么我说什么,你都信啊。”
此时明无应大约已经看穿自己的身份,这样一问,其中的意涵就更多了。
谢苏定了定神,想找个周密严谨的说法,先把当下的局面圆过去,反正今夜他就打算带了鬼面具逃跑,日后……或许不会再见到他这师尊了。
想到这可能就是最后一面,谢苏忽然抬起头来,眼神清亮,望向明无应。
他吃饭时一直低头不语,此刻却忽然抬了头,明无应饶有兴味地看着他,似乎在等着看他要说些什么。
谢苏张开口,还未来得及出声言语,便听到一点莫名声响,像是初冬之时死水凝冻的声音。
他的目光落在自己扶着的瓷碗之上。
自他身体里散发出来的寒气如有形一般,还没吃完的半碗冒着热气的元宵霎时间便冻成了冰。
谢苏的手指已经僵硬,他如坠冰窖,四肢胸腹钉着朱砂骨钉的地方皆剧痛难忍,极寒之中却不是麻木,偏偏能清晰感知那极致痛苦。
禁术逆天而行,这便是逆天的代价。
谢苏手一抖,那已经冻成冰块的瓷碗便掉在了桌子上。
眼前一花,明无应便到了他身后。
他将谢苏打横抱起放在床上,轻声道:“那小神医说得不错,十二个时辰发作一次。”
谢苏冷得浑身打战,牙关咯吱咯吱的,眼睫和眉毛上已经结了一层白霜,整张脸苍白到了极点,嘴唇也完全失了血色。
偏偏四肢百害都像是有冰针刺入,剧痛之下神智却是愈发清明。
他第一次发作是掉入冰湖之后,第二次发作是昨夜与人对战动用了些灵气,又被鬼面人所伤,这才牵引出来的。
第三次,就是今夜。
若他这寒毒真的每过十二个时辰发作一次,那可就太难熬了。
往后他去追寻鬼面人的下落,一到入夜寒毒便发作,不说自保之力,便是连行动都困难,实在是个极大的制约。
谢苏眼前模糊,是他眼睫上的白霜遮挡之故。
他隐隐约约看见明无应抬了一下手指,似有一道游鱼般的剑光倏然一闪而逝,明无应的左手拇指便出现了一个伤口。
鲜血从那伤口之中汨汨流出,似乎带着一抹稍纵即逝的金光。
明无应坐在谢苏身边,将左手拇指放在他唇瓣之间。
淡淡的血腥气漾在谢苏唇齿间,他颇为抗拒,努力向后挣动。
可明无应手掌宽厚,手指修长,稍稍使力便好似将他一半脸颊拢在掌心,不容他挣扎。
鲜血自他指尖流出,明无应看向谢苏的神情却专注。
他鲜血的效用立竿见影。
像是将冰块投入火焰一般,谢苏周身的寒气和剧痛霎时间烟消云散,只不免还是有些脱力。
他唇上沾着一点血,嫣红之态更甚,眉毛和睫毛上的白霜蓦地消融,却在眼眉之间留下些许水色,眉似更乌,睫似更浓,一张脸如水中洗过的冷玉。
明无应问道:“好些了?”
他指尖的伤口一瞬愈合,又在谢苏唇上摩挲片刻,不带狎呢意味,只是擦去了他唇上的血。
谢苏似被他这个动作烫到一般,立刻扶着床榻坐了起来,欲盖弥彰地用手指蹭了蹭嘴唇。
明无应若有所思道:“用我的血,好像比给你渡灵力有用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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