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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处处结着薄茧的手,应筵记得在谈判桌上与它交握的感觉,而更久远的,它们为他宽衣解带,为他抚过经络,全构成他常年来千篇一律的春梦。
领带从岑谙颈间抽出,应筵如看一条惩罚他的长鞭,明明他近来没做什么错事,可还是下意识地去反省。
岑谙把领带往应筵脖子上一搭,拽着垂下的两端逼得对方为他低首,气息因他紊乱,眼睫因他轻颤,全身每个细胞都在因他而紧张。
他施与应筵压力,强迫对方忍耐,直到alpha情难自抑要越界,岑谙手一松,才不让人痛快:“犯规了,自己系。”
第62章
颈间失去束缚力,应筵却不觉有多松快,他意识到被捉弄,按着桌子把人困在自己围起的一亩三分地,不曾发现岑谙原来这么懂得吊人胃口:“我犯什么规了?我碰都没碰你。”
“你还想碰我?你还说你没有企图。”
岑谙进退维谷,寻不到路逃跑,只能寄希望于身前这堵高墙,“走开。”
说什么提高待遇,上次好歹给开空调叫外卖拧矿泉水,这次竟然颐指气使,对他这位合作伙伴的前后态度简直判若云泥,应筵用鞋尖抵住桌角未挪开半分,稍稍前倾搭住岑谙的肩膀把人往自己怀里扣,力气不大,给了对方挣开的余地,省得被控诉alpha仗着自身体力优势欺压手无寸铁的beta。
“你就是吃准了我不会吼你是么,爱看我俯首称臣,偷笑我如履薄冰。”
应筵磨着岑谙的肩窝低声,怀中人太纤瘦,他总觉抱不够,“岑谙,不要再推开我了。”
岑谙被蹭得很痒,以前他想不通岑愉的黏人的性子随谁,现在深有体会,他无奈道:“我动都没动。”
办公室没拉窗帘,应筵直视着外面并不刺眼的自然光,说:“这里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下雪?”
话锋转变突然,岑谙却知应筵盼的是记事本末页的约定,暗自提笔回应是一码事,被人直白说出来又是另一码事,岑谙悄悄捏拳,抵在应筵胸膛上轻轻一推,跳到地上去解保温袋:“不清楚,自己看天气预报。”
吃过饭,岑谙窝到办公桌前继续忙活,桌面堆的几摞文件如山,几乎要遮挡住应筵投往他的视线。
说不清谁更像助理,应筵给他换墨囊、续咖啡,眼瞅着还剩一个钟头就到两点,他抓住椅子扶手稍稍使力一转,迫使岑谙转向他:“不用休息吗?”
岑谙自年少时就习惯了这种忙忙碌碌的日子,并不觉得工作会让他喘不过气,猝然从电脑屏幕上移开眼,他凝神看了应筵片刻,说:“我不累。”
“不眠不休,怎么能不累。”
“应筵,你知道我以前为什么会把手机壁纸弄成招财猫吗?”
岑谙说,“因为我缺钱,特别缺钱,读书时要攒钱交学费,生了小愉后要攒钱抚养他,毕业后要攒钱购置一处安居地,现在什么都稳定下来了,可这个概念已经成为我活着的本能了,虽然挺庸俗,但真的……一想到钱,我这人就打上了发条似的,停不下来。”
可这么爱钱的人,当应筵把卡塞到他手里,他拒绝了,他不要钱,他只要爱。
应筵不知岑谙何时才懂得把自身放在第一位。
抓在椅子上的手陡然一松,应筵转而握住岑谙的手腕,把人往上一带:“起来。”
“干什么,”
岑谙善用对方旧日的口吻,“我还有工作处理,没空陪你。”
陈年往事如恒河沙数,应筵不记得其中一二,面色平静得不知岑谙在回刺,他顾自占了特助的座位:“你去睡一觉,我帮你处理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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