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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胎儿已经四个半月了,林晚。”
岑谙有些低落地抚着自己的肚子,完全想象不了它六个月、七个月的样子,更别说临产时的、重新平坦下去却多出一道刀疤的样子,“如果我真的下决心拿掉,我不会拖这么久的。”
乌林晚看着他这副样子,更愁了。
以前他觉得岑谙精力充沛,下了课还能抱上书本去图书馆温习,晚上还能奔去兼职到深夜,等回寝室睡足七个小时,第二天又精力充沛地重复前一天的安排。
可现在的岑谙就像浸泡在一罐枯水里,变得郁郁寡欢,变得不知所措。
蹲得腿麻了,乌林晚重又坐到床畔,自认也不是为那个alpha讲话,就是觉得岑谙的生育不能与那人割席:“那男的呢?他为啥凶你啊,他不要你了吗?之前不是还送你回学校吗?妈的那会儿我以为他有多贴心呢……”
岑谙很怕面对这些问题。
他扯过被子盖在自己肚子上,好像就能暂时逃避现有的问题:“我不知道。”
那一晚乌林晚在岑谙这小破屋子里过夜,跟他盖着一条不算厚的棉被,跟岑谙讨论了很多今后不得不面对的麻烦,远的近的,譬如——
譬如天气暖了不能用宽大的冬装把肚子挡住怎么办。
大三下学期的实习怎么办。
孩子生出来了谁养,岑谙还读不读书了,考研要放弃吗?
大四的体侧怎么办,岑谙的身子还吃得消吗?
讨论到后面岑谙歪在枕头上没声儿了,乌林晚侧过头去,他的室友已经沉入了睡眠。
他慢慢地背过身去,亮起手机点开跟梁自樾的聊天界面。
由于前一天是被乌林晚强行拽走的,包和车子都落在了俱乐部,岑谙打消了请几天假的念头,第二天晚上硬着头皮回到俱乐部继续上工。
不过他今晚没再趁王睿不注意偷偷把马甲敞开了,因为他白天在家攥着剪子在衣襟更外侧剪了个扣眼,这样系上就不会勒肚子了。
在连续接收好几次王睿好奇的注视后,岑谙终于忍不住放下手中的活儿,绕到吧台后摸了个杯子擦拭:“王哥,昨晚我跟应老师那事儿……会不会赶客啊。”
“会倒是不会,大家当好戏看呢,都听着你让咱应老板应承你什么了。”
王睿说,“不是我说,你这巴结也太上赶着了吧,目的也太明显了吧,八字没一撇呢,你是要应筵承诺你涨工资还是白白送你葡萄酒啊?哦,我记起来了,你想要倾林新产的霞多丽是不?”
“我没——”
岑谙放下擦好的杯子,又从沥水架上拿起一只,“这是应老师亲口说的?”
王睿道:“我猜的啊,不很明显吗?”
哦,岑谙心道,他还是不肯公开。
“又闷个臭脸儿了,跟老应昨个一模一样。”
王睿夺下岑谙手里的杯子,“行了,别擦了,换衣服去。”
岑谙愣怔了一秒钟才反应过来王睿是叫他换下这身工作服,他顿时以为自己偷改制服被瞧出来了,更严重者他以为王睿因为昨晚他闹出来的事情要辞退他了,他捂着扣子的位置,企图找方法补救:“我真的不能再多干一会吗?”
“干,我让你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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