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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谙撑着床拧过身子:“有一点,还能闻见酒味儿吗?”
“能,很浓的苦艾酒味儿,标记信息素是所有行为信息素里最高浓度的。”
应筵下巴搭着岑谙的肩窝发愁,“这么浓的信息素你居然感应不到,是不是咬得不够深?”
岑谙吓得不轻:“可得了吧,每次亲热你都得逮一个地儿咬,上次是胸口,这次是腺体,该不会连下次逮哪个地儿你都盘算好了吧。”
这话一出,两人都有些愣住,应筵先笑出了声:“下次帮你咬吧。”
岑谙还没被这样伺候过,夜色浓,他看不清切应筵的表情是玩笑还是认真,明明屋里就他们两人,他却像怕极了被别人隔墙听见似的,小声问:“你肯吗?”
应筵故意曲解,学着他小声:“用啃的不太好吧,你得多疼。”
“你有病吧。”
岑谙笑了起来,“用咬的不是一样?”
“拆字儿就不一样了。”
应筵语气还挺认真,他没笑,兜在岑谙腰后的手掌可以感受到眼前人因笑而身体轻颤,等岑谙一个人笑得没意思了,嘴角缓缓放下来,应筵凑上前吻住了他。
没有开灯的漆黑房间,被褥绞得微乱的床,临窗却无心看雪景,借这城市未沉眠的光色,偶尔撩眼看一看恋人着迷于拥吻的神情。
岑谙的肩头被应筵的手掌捂得热乎乎的,被放开后他抓着应筵的衣襟,懒得捞起自己滑落的睡袍:“你这衣服也太大了。”
“明天按着你的尺码买一件新的。”
应筵说,“内裤也得买,别的衣服多买两套放着。”
岑谙问:“你的衣柜能塞那么多吗?”
应筵抱着岑谙倒在枕上:“也就多一个人的份儿。”
岑谙揶揄他:“听你口吻怎么好像不满足,除了我你还想多谁的份儿?”
结果应筵还真仔细作答道:“感觉再塞几件小孩儿的衣服也可以,小愉喜欢什么风格的?”
岑谙挨着枕头静默片晌,说:“你想那么远啊。”
应筵没再说话,侧过身把人搂进自己臂弯里,指尖灵活地挑开岑谙身前的绑带,手从敞开的衣襟游进去。
“今晚没要够么你,”
岑谙搭住应筵的手背,但没阻止动作,“不给我穿系扣的睡衣就是瞧中睡袍方便你动手动脚是吧。”
然而应筵并没有继续深入,而是停驻在他的腹部,用指肚细细地摩挲着他留有疤痕的位置。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你以前几乎没在我这里留下过什么东西,脱衣服时从口袋里掉出来的半包纸巾,你会记得捡起来揣回去,来的路上快要喝光的一瓶矿泉水,你临走会记得带下楼扔掉空瓶子,无论我们做得有多激烈,我洗完澡出来永远不会发现床上有你一根头发丝儿……可你走之后,我还是觉得房子突然变得很空。”
岑谙让自己覆在应筵手背上的左手,慢慢地穿插在应筵的指缝中,感受着应筵抚摸他时起伏的骨节,像感受一座稳重的高山在为他震动。
“所以现在好像怎么都不够满当,当你来时穿上我买的拖鞋,我想要你每晚在入门的地毯留下鞋底的泥泞,当你翻阅过桌上的画册,我想要每一本书填满你周末无事时记录的注解,当你此时躺在我身边……”
应筵垂下眼,从岑谙的颈间嗅得属于他的苦艾酒信息素——
“我想要每天醒来看见你的脸。”
第72章
雪下了整晚,翌日醒来仍是阴天,在床上翻个身就能望见外头白皑皑的路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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