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那怀王居然要娶的是邵含雨,她这会心里怕是不比他好受。
就算她已经对邵含雨不再有心,但到底他也是她曾最爱的男人,甚至可以说,直到现在,依旧是与她最为亲密的男人,眼看着他嫁给自己的对手,——那种滋味恐怕与他眼看着她去纵容邵含雨没有什么区别。
但知道归知道,做到却是另外回事。
他极力收敛了怒意,尽量不让她发觉自己的情绪,心里悄然涌上一阵悲哀。
这样的事情,他恐怕不只会应付一次,这一次是邵含雨,下一次又会是谁呢?以她的身份地位,永远会有远数的邵含雨前赴后继,而他,只能一直安静地站在她身旁,——即使心里再酸再痛,也要面带微笑。
“子瑜,要想和她永远在一起,你首先要做到的就是要尽量少爱她,这样你才会有更多的力气陪伴她。”
这是师父临行前对他再三的忠告,此时想来,竟是那么的贴切。
到如今,他已经无法告诉自己,究竟嫁给她是为了完满小时候那个单纯的小竹笋的心愿,还是在不经意间将自己逼入了绝境——
她早就忘了小竹笋,待他的温柔与关心也不过是善意的客套,笑容也好,温暖也好,都不过是应付一桩标准的政治联姻罢了。
他恨她脸上虚伪的笑,那种掩饰的表情在他看来根本就是多余,可是,他同时又比谁都清楚,她这个人,哪怕是面对自己,也不可能全然卸下伪装。
若不是如此,谨帝又怎会对她另眼相看?那重中之重的兵权放在她身上,与其说是制约,不如说是保护……
“除了上阵杀敌,我从不杀无辜之人。”
舒妙烟带着淡淡疲惫的声音突然响起,她并未回过头,依旧漫不经心地欣赏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致,握着他的手却缓缓加重了力道。
沈玠一怔,这算是在和他解释?还是示好?思绪一转,他直觉地反驳,“那些人以下犯上,又敢当着邵文蓝的面这么嚣张的,根本不可能是无辜之人。”
“不错。”
舒妙烟将眼光从窗外收回,若有所思地看他一眼,淡道,“你听不懂我的话吗?我以为……你是聪明的。”
沈玠心中一凛,蹙起眉尖,“你的意思是……”
难道她指的是邵含雨?
像是看个慒懂的孩子,舒妙烟温和地看着他,语气听上去极为耐心,“你是不是又在想,我是个百折不挠的笨蛋?一次次地相信他,直到现在还以为他是无辜之人?”
沈玠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低声道,“原来你还知道。”
“唉……”
舒妙烟叹了一声,“你哪只耳朵听到我说他无辜了?但是邵文蓝既然说她是无辜的,那怀王又以为可以用邵含雨来牵制我,我又怎能不如了她们的意?邵文蓝既然能这样说,那她便是有了周全的准备,我不忍这一时,又如何去证明邵家的‘清白’?怀王与我积怨已久,我都灭了她的国,她抢我一个男人——”
“哼,那算是你的男人吗?”
沈玠淡漠地打断她的话,“据我所知,你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过男人罢?”
舒妙烟一怔,继而一窘,这男人也实在是太不知道给人留面子了……她是见了鬼才和他解释这么多。
“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啊?这种话说出来脸都不红的?”
沈玠瞪着她,脸不红气不喘,“我不是男人你娶我做什么?不过是说个事实罢了,有什么好脸红的。”
“你你,你还理直气壮了?”
舒妙烟气极,伸手一把将他拽到身前,咬牙切齿道,“好好,我是没有男人,那又怎么样?”
他这副样子,哪里像个云英未嫁的闺阁男子?难道说他和舒妙泉曾经——这点朦胧的认知令她心里腾起了一股无名火,只恨不能揪住他问个清楚,“我还没有问你,你扮作虞三也就罢了,为何要……做那样的举动?难道你在舒妙泉面前也是这样的?”
她可以不计较他扮作虞三掩饰身份,但想到他那般娇娆流媚的故意挑逗,她就气不打一处来,难不成他换了个身份就变了个人,可以不顾贤德失了仪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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