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却从不知,我对你的爱,早已是深入骨髓。
……
罂粟花的花语是“死亡之恋”
,
一种爱若如罂粟花般美丽,美到了极至,然而靠身近人世时,却成了毒药。
一场刻骨铭心的爱情,何尝又不是罂粟花呢?
……
十七岁,我成为了冥界新一任的统治者,当我第一眼看到坐在罂粟秋千上的你时,我就遗忘了暮色。
人们说爱情容易使人变得愚蠢,我想是的。
我上任以后的第一场战争就是灭掉血族。
父亲告诉过我,绝负一定要成为最强的一个统治者。
没有如果!
当万民都呼喊着万岁的时候,只有我知道,扩大领土只是一个借口,灭掉血族的初始原因是因为我爱上了你。
……
同年,血族灭亡。
我却在你的双瞳中看到了好比无崖寒泉中的冰凌,在任何光线下,它们都明亮得让人恍了心智。
十七岁,不知情爱为何物。
不懂什么叫心如战鼓,不晓得男欢女爱,我只知道我要留下你。
十七岁,你穿单薄的裙衫,面孔因剧烈的奔跑而渗出大料的汗珠,你看着我,手掌紧握一支树叉,一目惊恐。
我知道你是跑不掉的,我提着匕首的手突然就松懈下来,擒住马儿居高临下地看着你,我惊憾于你的骄傲,你不跪不求,虽有惊恐却更多是凛然的决绝,是一心要求死吗?或者是想趁乱逃出山谷。
“只要你做我的侍妾,我就放过血族,放过你的父亲,怎样?”
我终于向你伸出了手。
那一刻,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你的眼神,你先是向后退了一步,眼神有片刻的迟疑,但很快就扔掉了手里唯一的武器,那温热的流淌着血液的手紧紧地捉住我,几步跃身上了马背,掐住我的脖子道:“不许说话不算话。”
我失笑。
我们沿着无崖寒泉的溪流方向一路向上,林间的枝杈从我们的肩头飞快扫过,惊起无数只雪候鸟。
我鞭策着马儿,火红色的雪候鸟在林间盘旋,树枝上厚厚的雪层层散落下来,我仰起头来,你的瞳孔里犹如下着一场漫天飞舞的大雪。
那年,你十五岁,开始了侍妾的生活,三年的时间,写满了我最幸福的瞬间。
因为我放过了血族,并答应永世与他交好,而你必须做我的奴,我的妾,我的泄欲工具。
然而这一切都没有维持太久。
直到那个该死的凡人的出现,你的眼神开始恍惚起来,朦胧的让人看不清,捉摸不透。
我从来没有这么有挫败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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