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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畔突地响起一个讥诮的声音,云绛砂赫然一惊,慌忙回首时却并不见第二个人,心跳却还是不由自主地快了起来,“是……谁?”
问的却是自己。
说她是丑八怪的人,究竟是……哪个混蛋?哼!
没眼光!
云绛砂赌气地“哼”
了一声,又开始无聊地捧住脸,端详起镜中的容颜来,“反正勉强看得过去啦……”
她笑着捏了捏自己的脸颊,忽然像惊觉什么似的狠狠揉起自己的脸颊,直至脸皮被揉得发麻发痛,镜中的脸却还是不见一丝妃色。
刹那间,一种莫名的惊慌偷袭而来,像渴暖的冰蛇不顾一切地往胸口的位置游去。
“许是誓,誓成咒,咒生再不悔!
我云绛砂在此立誓,以后见到相公绝不会再脸红!
否则天打雷——”
耳畔那个遥远的声音又开始回响,重重冲撞着她的理智,“啊——不要发誓——不要啊——”
云绛砂狼狈地用手捂住耳朵,企图躲开那个声音……
指尖不经意间碰上耳际的那枚紫玉耳坠,又是狠狠一颤。
脑海里无数纷乱的画面交织重叠,是谁用钩尖直接扎入耳垂,惹得鲜血淋漓却还是一脸的笑意盎然?是谁曾说“而另一只,等你安然回府,我再为你戴上便是”
?又是谁在那个云雾深深,漫天飞扬的杏花雨下,依诺将那枚紫玉耳坠戴于她的鬓下?
“等我死后,你能不能将另一枚紫玉耳坠也送给我……我是个贪心的人,偏只喜欢成双成对的东西,你若不将另一枚也送我,我在黄泉路上也不会走得踏实的……”
“呵呵,这成对的紫玉耳坠,即便只能在阴曹地府戴,即便只能戴给黑白无常和那些小鬼们看,也是好的啊……”
心弦骤然乱作一团,撕裂的痛楚不可遏止。
云绛砂忽然不顾一切地推开窗户,声嘶力竭地朝天大喊一声:“水——源——沂——”
漫无边际的黑暗中,梦魇深深,水源沂的步子陡然一顿。
是不是……有人在唤他?
“水源沂!
你这混蛋!
你这自欺欺人出尔反尔的大——混——蛋——”
恶骂的声音愈来愈近,透着满腔无法言喻的愤怒。
呵,果真是有人在唤他?
“娘的混蛋!
你还不给我站住!”
那人终于忍无可忍地冲到他面前拦住了他。
正是云绛砂。
便在她出现的一瞬间,四周竟陡然亮起了灯火,通透的红光映得两人的眉目清晰如昨。
万没有料到竟会在这里看见她,水源沂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她许久,这如旧的眉眼,如旧的神情,分明就是那个令他痛到骨子里的女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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