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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浥影不记得有这回事,揣测道:“我腿上还有别的伤?”
“左腿有创可贴贴着。”
“具体位置呢?”
池绥面不改色地抓住她的手往那处带,徐浥影愣了下,手指轻轻在上面摩挲,探到边缘后,干脆利落地扯掉,露出里面光洁的肌肤。
徐浥影:“有伤口吗?”
池绥慢半拍地抬起头看她,实话实说:“没有。”
片刻问:“不是你自己贴上的?”
徐浥影点头又摇头,“我不记得了,最近忘性很大。”
说完忽然想起几个月前莫名出现在自己手肘上的创可贴,神色一下子变得古怪。
池绥已经低下头,错过了她脸上微妙的变化。
上药的间隙,徐浥影想起另一件事,“你为什么会出现在北音校门口?”
“路过的。”
池绥没撒谎。
施虐者的狂欢一旦开了个口子,不会轻而易举就停歇,她已经伤到了膝盖,再晚一会,后果怕是不堪设想,他不免有点庆幸自己路过的不算晚。
徐浥影不疑有他,“对了,你伤好了没?”
池绥手顿了下,睁眼说瞎话,“已经好了,能单手打十个小鸡仔了。”
徐浥影嗓子卡了一瞬,干巴巴地说:“那你确实和我摸上去的一样强壮。”
猝不及防听到这句话的段灼脚步顿住,脚底卡在地板收口处的扣条上,走也不是,进也不是,索性抱着双臂懒洋洋地倚在门边看戏。
那两人都没注意到他的存在。
伤口很疼,一抽一抽的,像被人有一下没一下地撕着皮肉,徐浥影不敢有太大的动作,保持着同一姿势,长长叹了声,话题转移得很快:“我俩最近这段时间也太倒霉了。”
池绥没搭腔,安静听她说:“我家笨笨不是因为我的疏忽摔下楼的,它是被人丢下去的,从22楼的阳台,这人就是个变态,还潜进我家,想把我身边所有的人都害死。
我之前跟你提过的那朋友也是A大的,之前就差点被她丢的花盆砸到脑袋。”
池绥终于出声,“这事家里人知道吗?”
“徐浥影亲爹死了、娘也不疼”
这事在北音已经是众所周知的秘密,她自觉没必要再着掖着,大大方方道:“我妈连我每天几点出的门都打探得清清楚楚,现在出了这种事,怎么可能不知道,估计是看到没造成任何影响,才装作无事发生吧。”
后半句话听笑了池绥,“没造成任何影响?”
每个字音的间距隔得很开,像在表达自己的质疑。
徐浥影忽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低低地嗯一声。
“小呆小姐。”
叫完这么一声后,空气里陷入长达半分钟的沉默,然后才是池绥低低哑哑的声线,“你不是害怕、难过了吗?也就是说,你的心受伤了。”
徐浥影呼吸一滞,感觉胸腔里有东西在狂跳,这是第一次,这让她觉得奇怪又害怕,她把身子往里面缩了缩,动作幅度大,不小心沾了碘酒的棉球,在白皙细瘦的小腿上划开一道长长的拖痕,盖过创可贴的痕迹。
池绥用干净的棉签小心地揩去,头也不抬地问:“别人呢?”
徐浥影猜测他问的是高敬,“我继父这大半个月都在国外,我没和他说这事。”
“为什么不告诉他?”
“没必要。”
不管高敬对她有多好,她都无法对他做到十足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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