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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浥影解答他的疑惑:“好像是老高拜托他的。”
池绥看她眼,没说话。
徐浥影跟着沉默了会。
她知道高敬对自己好到没话说,可越是这样,她心里的负担感越重,连一声“爸爸”
都叫不出来。
提起父亲这话题,徐浥影忍不住问了句:“你爸是什么样的人?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起过他。”
“商人什么嘴脸他就什么嘴脸。”
池绥半开玩笑地说:“估计是我和叶宁长得像,碍着他的眼了,三天两头跟我吵架。”
事实上,池景明对池绥并不差,也从来没有把对叶宁的厌恶迁移到池绥身上,只是两个人的脾气太相近,每次对话非得分出个输赢,三句不合就给对方撂冷脸,池郁白夹在两头不是人,每回都只能充当和事佬,笑着插科打诨。
徐浥影不疑有他,连忙转移话题,“演出那天,你别跟着我瞎跑,就坐在听众席,好好看着我演奏。”
池绥对上她晶亮的眼,迟钝片刻才应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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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浥影和郑知一的合奏排在倒数第二个节目,不是徐浥影的主场,不需要提前太早做准备,前面几首曲子她是和池绥一起坐在楼座上听的,中场休息的时候,她出剧院吹了会风,回来的路上恰好遇到江透几人,票是她给他江透的,乐团每人一张。
乐团那几个人一一跟她打招呼,徐浥影点头应了几声,脑袋转了一圈,都没找到人,“何夕呢?”
江透说没来,“这几天不光你没来排练,她也是,打电话给她一直没人接,本来还以为你演出她会过来,结果电话直接变成了关机状态。”
徐浥影一滞,“何舜华这些天都照常去北音了?”
江透听出她的话外音,点了点头,人一直没联系上他也不放心,还专门挑了个何舜华在学校的时间去何夕家找过她。
房门紧闭,摁门铃没人应,在楼下大喊大叫被当成扰民,差点被保安轰走,不过最后他还是见到了何夕,隔着一大段距离见到的,那会她就站在三楼窗户边,嘴唇微动,具体说了什么,江透一个字没听见,但也容易猜出。
“她让我们别担心,还有就是很抱歉没法来看你的演出,希望你能演奏得开心。”
徐浥影还是不放心,下意识摸了摸口袋,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换上礼裙,而手机交给了池绥。
江透看了眼时间,“你呢就好好比赛,别乱七八糟地想一通,要记住,你现在代表的不光是徐浥影这个名字,还有我们乐团的荣誉。”
徐浥影嘴巴答应,实际上回到座位后还魂不守舍了将近半小时,临近她的节目,才调节好情绪。
演奏一结束,徐浥影就给池绥发消息,让他在剧院门口等她一小会,她有话要跟他说。
中途徐浥影却被人拉住攀谈了会,紧接着结束完表演已经换上常服的郑知一也出现了,同人介绍她的身份。
一来一去,耽误不少时间,见到池绥,已经是四十分钟后。
剧院对面是个小花园,路边有排椅,两个人就坐在那,等来来往往的人消停了一阵,徐浥影才鼓起勇气开口:“其实我有两件事情没告诉你。”
她突然沉默下来,池绥也不催促,以半跪的姿势在她身前,替她处理脚后跟渗出血的磨痕,擦拭伤口的力道和幅度格外轻柔,偶尔抬头迎上她闪烁的眸光,一面安安静静等着她的后续。
隔了一会,徐浥影接上:“你哥找我不是为了那事。”
“猜到了。”
他声线拖得散漫,像完全没放在心上。
徐浥影有预感他不会相信自己那套站不住脚的说辞,她好奇的只是他为什么不打破砂锅问到底,这种迷惑纠缠了她整整一周,现在想起来还是一阵心虚,“我也没想着要瞒你,就是想找个合适的时机再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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