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每个人对食物的喜好都存在着经济学上的边际递减效应,时间一久,她对它的喜爱和期待值就越低,终于想起要拿出来时,却发现这些剩饭剩菜早就已经嗖了。
爱过了期,只剩下能折损寿命的毒素,浅尝一口,都是对生命的不尊重。
可是恋爱,尤其是初恋,安在她身上,似乎不是这么一回事,这种情愫仿佛不会过期,一旦滋生,就像野草一般,无边无际地疯长,等她后知后觉意识到,这些野蛮生长的杂草已经可以完完整整地包裹住她。
束缚带给她一定的快感,足够让她自暴自弃地沉溺其中,同时也将她逼到窒息的边缘,勉强从细长的缝隙里捕捉到微弱的新鲜空气,以此来续命。
这种感受鲜明地表现在最近这段时间和他的相处中。
想要靠近,又不敢靠近,想要伸手触碰,却发现全身上下的力气早在不知不觉中被掏空。
痛并快乐着,大胆与畏缩并驾齐驱。
针对这样的现象,徐浥影兀自下了总结:“就跟太监逛青楼一样的无力感。”
米洛努力憋住笑,朝她竖起大拇指,然后提出另一条建议:“如果你不甘心就这么放弃,那就不要在乎什么缺不缺德,放开手博一回,让他喜欢上你。”
徐浥影一顿,无意识地喃喃;“他就一条舌头,舔不过来的。”
米洛一个字都没听懂,“什么舔不舔的?”
徐浥影回过神,突然有些讨厌这样把“舔狗”
这些词挂在嘴边的自己,神情一下子萎靡到极点,拖鞋都忘了套上,撂下米洛光脚回了房间。
黑暗是寂静的助长剂,是紊乱思绪的温床,徐浥影暂时放下自己的洁癖,合上大衣仰面躺在床上,听见外面细微的动静,猜想是米洛想起里那袋尚未回到归宿地的垃圾。
门关上了,徐浥影缓慢阖上眼,耳边忽然响起小提琴的声音,是她在小年夜上表演的那段。
好像拉错了一个音。
力道从强变弱的衔接也格外生硬。
经过一番迟到的复盘,她改变了想法,认定这是一场失败的演出。
都说情场失意,赌场得意,怎么偏偏就她爱情、事业没个顺心的?
徐浥影坐起身,不顾形象地将头发抓成鸡窝状,随即又躺了回去,抻长手臂摁下床头柜的星空投影仪开关,这是她在五年前收到的礼物。
以前每次演出完,她都会收到粉丝送来的礼物,大大小小,价格不一,夹在其中的它其实并不显眼,可她一下子就注意到了,所有礼物她只留下了它,其余都存放在储物间。
烦闷时,她就会打开,对着天花板上的浩瀚星辰,想象自己正枕在一扁木舟上,底下碧波荡漾,飘飘荡荡。
这种习惯一直保持到今天,即便她已经看不清。
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又传来门被打开、关上的声音,米洛轻手轻脚地走到卧室门口,“姐,你睡了吗?”
徐浥影抬了抬右腿,用沉默示意自己的意识尚处于清醒状态。
米洛走到床边,轻声说:“我跟你说件事。”
“你说。”
徐浥影丢下平淡的两个字,米洛反倒不敢开口了,支支吾吾好一阵,才说:“刚才我路过影咖,脑子里一下子蹦出你和我说的那些话,我就一时没忍住,进去了,说了些似乎不应该说的话。”
徐浥影背都僵了,倒不是因为躺太久,纯属被她刺激的,她朝她招了招手,“自己把脖子伸过来,让我掐一掐。”
米洛自然不敢,甚至往后退了好几步,抵着墙说:“你这不进不退也不是办法,我这也只是帮你迈开了最不敢的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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