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云稍稍拖长了声音,叫了一声苏秦的名字,然后就抿紧了嘴,任苏秦如何哄骗,就是不说半个字的原因了。
很快马车就停在了柳如斐家的商行门口,柳家的两个伙计中的一个,快速的跳下车辕,跑进了商行中,约莫一炷香之后,就有一个中年文士模样的人上了马车,进了车厢。
见到苏秦,便拱手行了个礼,“文清见过苏姑娘!”
“文先生不用多礼,车厢狭小,还是请坐吧!
不知账本先生可曾带来?”
苏秦连忙起身回礼。
“苏姑娘,已经带来了,一共是……”
那叫文清的中年帐房先生,一边说一边局促的坐了下来,然后开始翻手里的账册,此时马车也已经又开始往前行驶了。
“苏姑娘,一共是一千七百两银子,些许的零头,少东家已经做主给划去了,这账也是少东家计算好了,让文清送来和苏姑娘结算的。”
文清不知何故,从进了这辆马车开始,就不停的额头冒汗,短短几句话功夫,身前的青衫都已经被额头低下去的汗,给汗湿了一大片了。
“文先生,你很热吗?青,你把车帘子给拉开,透些风进来吧!”
因为青云坐在靠车厢门的那一边,所以苏秦理所当然的只能请青云把车帘打开了。
没想到听到苏秦说这话,那个文先生顿时就急着站了起来,用力的摆手,连账本掉到车厢的地上也不知道,只嘴里一个劲的说,“不用,不用,小,小的不,不热!”
苏秦有些蹙了蹙眉头,这个文先生,她前两年就见过一次,虽然没有直接说过话,不过感觉还是停稳重精明的一个人,怎么这次会这样?
“先生您满头都是汗,不是热的又是因为什么呢?”
“苏,苏姑娘,在,在下晕马车,所以坐到马车就紧张,所,所以才会一直不停的出,出冷汗!
”
文清似乎好不容易才把这段话给说完了,然后又是用宽大的袖子不停的擦额头的汗,苏秦自然知道他不是说的真话,毕竟见过晕车呕吐的,没见过晕车流汗的,而且他的汗,也不像是出得冷汗啊!
不过既然人家不说真话,她也不勉强,低头捡起地上的账本,才对着文清道,“文先生还是请坐吧,之前脑袋撞到了车厢顶上,怕是痛的不轻了。”
文清顿时尴尬的仿佛被人看穿了,期期艾艾的想说什么又不知道如何开口,站也不是,躬也不是的,好一会儿才勉强坐了下去,即便这样,屁股也只搭了三分之一在长凳上。
苏秦也不再看他了,翻开这次应该结算的那一页账目,用心算计算了一下,果然账目不对,如斐那人,便是自己如此说了绝情的话,他还是要待她好吗?
苏秦从衣服的内袋里,把早就准备好的银票递了过去,“文先生,少东家的账目算错了,少算了六百两银子,所以这里一共是两张一千两,三张一百两的银票,回去请交给你们少东家!”
“可,这--少东家嘱咐在,在下,收一千七百两银子,苏姑娘您,您多给了,在,在下回去不好向东家交代啊!”
文清的汗一如既往的往下淌,比那夏天渗水的水泥楼板,还要滴的厉害,苏秦都怀疑再怎么淌汗下去,他会不会因为体内太过缺水而晕过去。
“你不用向他交代什么,如是你家少东家责怪你,就让他来找我说!”
苏秦果断的说完,就把银票塞进了文清的手中。
“可,可是--”
文清刚想把银票塞回来,就发现青云正拿没有一丝温度的眼睛在看着他,顿时一个腿软,就摔倒在了车厢里。
“文先生,你没事吧!”
苏秦一惊,立即想要去扶他。
文清总觉得那让他通体发寒的目光,正如影随形的跟着他,哪里还敢让苏秦去扶他,顿时连滚带爬的站了起来,自然‘砰--’的一声,再度撞到了头,那脑门上之前撞到的地方此刻已经肿起来,这下又撞一个,可见有多痛了。
那文清居然半点痛都没喊,只是神色更形惶恐,汗也自然流的更多了起来。
苏秦终于看不下去了,这才行到半路,离城外的织造坊还有不短的路,这文先生这般又摔又撞的下去,还有整条命下马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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