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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耳高齐眉,耳垂偏圆,没有耳洞,此刻不是与肤色一致的冰霜之白,红得滴血。
桑虞略有讶异,他应该不会是因为和警察打过交道,耳朵才变成这个颜色吧。
她的视线似是能产生实感,岑野总是能一次又一次地抓住她的偷瞄,转头瞅了过来。
桑虞一慌,赶紧垂下脑袋,盯向自己的手。
岑野的目光在她纤细柔软的左手上过了一遍,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问:“那个姓李的畜生经常骚扰你?”
桑虞猜出他会问,模糊地说:“之前有过两三次。”
“你们舞团只赚钱不花钱吗?”
岑野没好脾气地说,“请的安保像摆设一样,随便让他进进出出。”
他不敢想象,如果今天不是让他撞个正着,类似火锅店的无礼侵犯,是不是会在她身上再上演一遍。
“不是的。”
桑虞轻声叹口气,无可奈何地解释,“他身份有点特殊,他爸爸是李氏集团旗下子公司的总经理,和李氏总部的董事长是亲戚,投资了我们舞团,团长都要给他几分面子。”
“连自己人都护不了,垃圾。”
无论对方多牛的来头,岑野都不屑一顾。
桑虞闷闷不吭声,团里对于李高的所作所为,确实放纵了。
不知道这次过后,制度会不会有所更改。
岑野找出手机,双手飞快地敲打键盘,应该是在和谁发消息。
桑虞坐在他右手方,瞅见那块刺眼的包扎处,提醒:“你这个伤不能沾水,回家多注意一些。”
岑野不在意地瞥了瞥右胳膊,又去看手机。
桑虞发现他不当一回事,着重说:“真的不能大意,碰水容易感染,特别是洗澡洗头的时候。”
“怎么?”
岑野像是听到了有意思的,缓缓抬起眼:“要不要我洗头洗澡的时候和你连视频,让你看看我到底有没有沾到水?”
桑虞瞪大眼睛嗔他,咬牙切齿:“你胡说八道什么。”
岑野放下手机,散漫地笑着:“洗澡怎么可能不沾到水,我每天还要洗两次。”
桑虞认真帮他琢磨办法:“你可以先用保鲜膜把伤口包起来。”
岑野抬起自己受伤的右手:“左手缠保鲜膜不方便。”
桑虞不解:“你不是会用左手吗?”
“没缠过保鲜膜。”
岑野有理有据。
桑虞:“……”
缠保鲜膜而已,肯定比写字、用筷子简单许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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