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问着话,苏安然伸手扶了一下慕千舟的手臂,这一扶着实吓了苏安然一跳:“天呐!
你身上怎么这么冷?!
像个冰块一样!”
“不……不碍事……”
慕千舟勉强开口。
“屁!”
苏安然见他明明就非常的不舒服不对劲还嘴硬不肯说,气急之下也不管说话文不文雅的问题了:“你整个人都像筛糠一样在抖了,这还叫没事?!”
慕千舟明白安然是在关心自己的身体状况,虽然浑身上下犹如掉进冰河里一样被浸透着彻骨的寒冷,而胸腹中的脏器却又好似被烈火烧灼一般,让他不得不拿出强大的自制力才能克制住不发出痛苦的呻吟,但是见安然为自己的不适而着急的脸庞,心里还是很不合时宜的感到宽慰和欣喜。
他很清楚自己现在的状况是为何,只是,他并不打算告诉苏安然让她知道。
“真的没事……”
慕千舟喘息了一会儿才再开口:“可能是染了风寒。”
苏安然并没有因为这句话而感到放心,她虽然不是一个对历史非常有造诣的人,也依然知道,风寒在这个时代,搞不好一样是会要人性命的,想到慕千舟一介书生,想必身子骨也不会有多么强劲,这路途又条件艰苦,万一半路上撑不住……才这么一想,苏安然就觉得自己的心口一阵揪紧,赶忙打住了自己的念头,不敢再胡思乱想下去。
谢嗣白这时候开口对慕千舟说:“老夫虽然不是大夫,但是平素里因研习养生之道也翻阅过几本医家典籍,对初浅的诊脉还是略知一二的,不如,让老夫给千舟号号脉吧!”
苏安然忙点头表示赞同,伸手拉过慕千舟的手腕伸到谢嗣白近前。
谢嗣白闭目凝神,两根手指轻轻搭在慕千舟的脉门上,过了好一会儿才睁开眼,见苏安然正一脸担忧和紧张的盯着自己,便慈祥的对眼前的女娃儿笑了一笑:“依老夫的判断,千舟应是染了恶寒,待我等行到前面城镇时差人去给他抓药来吃就会好转。”
苏安然似信非信的点点头,虽然她不确定谢嗣白号脉的水平是不是靠得住,但是目前也没有什么别的法子。
看看一旁的慕千舟,牙关紧要,脸色惨白,虽然极力克制着,依旧瑟瑟发抖,苏安然觉得心里头特别的难过,她不明白为什么会这么焦急和害怕,或许是慕千舟之前虽然总和自己斗嘴,可至少始终是个充满活力的人,而现在的他,感觉好像随时都会抖得灵魂出窍、一命呜呼一般。
苏安然靠在慕千舟身旁坐定,不理会他的微微挣扎,拉过慕千舟那双冰冷冰冷的手合握在自己的两手中,让他的重心也略微的倾向于自己这边,而不是挺直的靠在坚硬的马车的木壁上。
“你一定要好起来啊!”
苏安然担忧的对着陷入昏睡的慕千舟喃喃的说:“不然的话我会觉得你这个书生很没有很废物的!
不要让我看扁了你,你听到了么?”
谢嗣白坐在马车的另一端,此刻也面色凝重的默默注视着昏睡过去的慕千舟。
黎明还没来到,外面的黑夜还那么沉重。
依靠在苏安然身旁的慕千舟冰冷的身躯似乎正一点一点的把苏安然身上的暖意也全部吸光。
风无形此刻生死未卜,不知道身在何方,慕千舟又突然病的如此厉害。
苏安然突然感到了一种发自心底的恐惧。
这两个男人,一个是心中暗暗倾慕的英雄,一个是从自己流落唐朝以后一直和自己渊源最深的恩人和朋友,难道老天爷就那么刻薄,要把这两个人都从自己身边拉走么?苏安然悲哀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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