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哇,你在这儿呢?怎么不出门说话?做了坏事心虚,不敢出来了吧。”
白小菀露出一脸懵懂之色,揉揉眼睛,“我做了什么坏事儿?”
“你还装憨?”
葛氏怒火中烧,指着她的鼻子破口大骂,“你给二郎和四郎吃了什么肥皂,害得他们两个拉肚子,你不知道?还有脸装啊!”
白小菀眨了眨眼,“二郎和四郎吃了肥皂?不会吧。”
葛氏怒道:“你自己过去看!
现在两人都在茅厕里蹲着,都起不来了!”
白小菀皱皱眉头,一脸疑惑,“这就奇怪了。
当时我就说了,我做的是肥皂,只能用来洗衣服不能吃的,他们怎么还真吃啊?四郎挖了好大一块回去,我还以为他要洗衣服,怎么吃下去了啊。”
“都是你害得!”
葛氏咬牙切齿,“你故意让二郎和四郎拉肚子。”
第十七章辩解
白小菀眨眨眼,“葛二婶,你这话是怎么说啊?我才来白家几天,跟二郎四郎连话都没说几句,更别说结下仇怨,为什么要让他们拉肚子啊?再说了,我当时就告诉他们了,肥皂不能吃,是洗衣服的啊。”
正巧谢杏儿凑过来看热闹,一脸幸灾乐祸。
白小菀当即叫住她,“杏儿姑姑,当时你也在场对不对?青天白日的,咱们摸着良心说句老实话,我是不是说了,肥皂只能洗衣服不能吃?对吧。”
葛氏和宁氏都转过头,看了过去。
谢杏儿被看得心虚,哼道:“做什么?关我什么事儿?”
葛氏当即问道:“杏儿,到底是咋回事?你说句话。”
宁氏也道:“是啊,好歹把事情说清楚了。”
谢杏儿不好跟两位嫂嫂对着干,再者,二郎四郎是谢家的男孙,也不能置之不理。
加之以前因为白小菀,被春燕打了,恨她,所以便道:“今儿上午,我看见小菀提了一大桶东西,四郎吃了,二郎又挖了一大碗回去吃。”
葛氏顿时跳脚,“好哇,白小菀你黑了良心!”
“胡说!”
谢玺从后院跑了过来,分辨道:“今天我和小菀做好了肥皂,小姑以为是什么好吃的,说是要吃。
小菀告诉她不能吃,她不信,就非要坐在旁边等着,看着二郎和四郎走过来的。”
谢杏儿顿时脸红了,急道:“我是看见你和小菀了,也见了二郎、四郎,但是我哪有功夫管你们这群毛孩子?不过是坐在石头上歇一歇,谁知道你们说了什么。”
她虽然这样说,但是宁氏和葛氏如何肯信?一看猜到了七八分。
谢玺又道:“后来小菀也跟二郎和四郎说了,肥皂只能洗衣服,不能吃。
可是四郎不相信,就趁我们没注意尝了一口,再后来二郎又挖走了一大碗。
那会儿,我和小菀急着去给娘送肥皂,后面的事都不知道了。”
宁氏听了便道:“原来如此。”
葛氏脸色阴晴不定。
她猜得出来,当时白小菀应该是说了肥皂不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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