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的为兄弟开心,想女儿这么多年,现在可算是相认了。
“放心吧,一定叫你,见面礼可给我准备足了,少了别怪我挑理。”
潇中晨用牙磕开了手里的瓶盖,朝兄弟举了举瓶子,两人开始对瓶吹。
刚子仰脖咕咚咕咚一口喝下三分之一,而后抹了抹嘴,抱歉的看着拜把兄弟:“晨哥,兄弟我让你失望了,那两个小子是外地流窜到这的逃犯,当然,也不排除是那个要害我侄女婿的人,直接在外省和他们自己接的头,我让底下的小子查了好几天,都没查出他们和谁联系过,这俩人到了B省就住在一家私人的小旅店里,然后就出了这码子事,这事兄弟我是真的没有办法了。”
打了个酒嗝,他皱眉看向潇中晨,“那俩小子不是被抓了吗?到底能不能敲开嘴啊?”
他在本地有影响,可这俩小子离着他们也太远了,天知道是怎么跑这来的?
敲开嘴?潇中晨轻轻一叹,有些后悔的道:“我那天砸的有点狠,这俩小子一个没醒呢,一个昏昏沉沉半醒不醒的,根本就问不出什么来。
当初只以为是抢劫的,哪知道还有这种事?”
要知道还有个幕后黑手,他就不砸那么狠了。
看着他这后悔的样子,刚子有些无语,这位的勇猛一如当年啊。
又喝了一口啤酒,他安慰道:“晨哥你也别担心,哪有那么多身披命案的逃犯都能被他联系上?这俩人说不上是他从哪淘弄来的呢,我让手下人随时听着动静,要是那个幕后之人敢在B省有什么动作,他指定跑不了。”
虽然自己在B省不能算是一手遮天,但黑白两道的人,还是会给他几分薄面的。
“唉,也只能这样了,也不知道是谁看家齐不顺眼?那孩子老实着呢,不招灾不惹祸的,怎么就……”
说到这,潇中晨想到一个可能,“能不能是同行?同行是冤家,家齐的公司可是发展的不错,会不会是挡着哪个混蛋的道了?”
“嗯,有可能,放心,回去我就让小子们去查查咱们B省的家装公司,看看哪家嫌疑最大。”
同行买凶杀人,这个完全有可能,当然,还有另一种可能,“如果不是同行,那就是桃花债了……”
最毒妇人心,也有可能是情杀。
“边儿去,我女婿对我姑娘好着呢,他可不像我那不着调的侄子。”
得,潇思文躺着也中枪。
许久不见的哥俩,你一句我一句的,没过一会儿地上就放了一堆的啤酒瓶。
别看潇中晨在丫丫面前是慈父,笑呵呵跟老好人似的,可做了十五年牢的他,又怎么能真的是一尘不染?真是那样,又怎么能和刚子成为拜把兄弟?
“晨哥,我侄女都认你了,你不会还想着开你那辆破出租吧?要我说,你就和兄弟我一起干吧,你有钱,我有人,咱们俩一起干什么不成?”
面色通红的刚子,看着对面喝多了都脸色不变的结拜大哥,心有不甘的问着。
都说女人四十豆腐渣,他可认为自己四十多岁还是一朵花呢?这位大哥才比他大两岁就开始归隐了,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刚子,你不懂……”
双眼迷蒙的看着墙上妻子的黑白照片,潇中晨抱着酒瓶,脸上带着温暖的笑意。
每个人的追求不一样,别的男人追求的东西他都不想要,对于他来说,陪着女儿,看着妻子的照片,此生足矣。
——我是分界线——
潇中晨搬家的那天,丫丫第一次直观的感受到,自己的父亲是真的坐过牢,没有办法,爸爸除了脸上那道疤,换身衣服简直像个中年干部,完全没有坐过多年牢的痞气。
再看看眼前这位自称是爸爸生死之交的刚子叔叔,这才是标准的道上人,那架势?走在路上绝对无人敢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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