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把脸埋在掌心里,过了很久,我用几乎连自己都听不见的声音说:“嗯,我是。”
我的头顶上,顾里的手掌又小又软。
“可是你知道么,林萧,我和南湘,一直都很羡慕你。”
我和顾里在浴缸里泡了一个小时之后,外面的人终于忍不住骚动了起来,特别是Neil,死命地砸门,说要加入我们。
顾里义正词严地拒绝了他:“你先去把护照上的性别改了!”
我和顾里披着浴袍出去,我颓废的素颜,加上酒色上脸浑身潮红,再配合着我湿漉漉的头发,我看起来就像是一只刚刚从锅里端出来的大闸蟹。
但顾里却依然光鲜亮丽,甚至她那颗油光发亮的板栗头,也依然纹丝不乱。
她的睫毛膏和眼影真的太防水了,我觉得就算2012大海啸冲过来,她也能这样带着全妆挣扎在浑浊的巨浪里。
顾里瞄了一眼茶几上新增加的几个空酒瓶:“你们怎么还在喝?再喝下去我家里储存的那些从超市里买来的廉价货就快被你们喝光了。
剩下的酒都很贵,你们身上现金够么?虽然我不接受刷卡,但是支付宝转账我可以的。”
崇光:“……”
“卫海说他后天就走了,他要离开上海。”
唐宛如的眼睛哭得像个桃子,“你们说,南湘该怎么办?”
我望着沉默不语的卫海,他的样子看上去真可怜。
他像一条受挫的黑背狼狗,低着头夹着尾。
看来他并没有告诉别人他和南湘分手的事情。
我心里刚刚平息下去的对南湘的负面情绪,又仿佛潮汐一样翻涌上海岸。
无数白骨、残骸、污秽,都全部重新搁浅在沙滩上,赤裸裸地曝晒在月光之下。
“南湘?她和卫海已经分手了,没什么该不该怎么办的。”
顾里冷静地将一瓶新的红酒打开,屋子里弥漫着一股醉人的果香味。
我和卫海唐宛如同时惊讶地抬起头,虽然我们的震惊原因都不一样,但是我们出口的话语却出奇地一致:“你怎么知道?”
“晚饭出餐厅的时候,我去一楼前台换发票,所以晚了一点,结果出门的时候,看见南湘上了顾准的车子,他们俩现在应该在一起了吧。”
顾里倒了一满杯,自己喝了一大口。
“上车也不代表就是在一起了啊,我还坐过Neil的车呢!”
唐宛如不死心地反驳着,旁边的Neil听得毛骨悚然。
“那你在Neil的车上有和他抱着后脑勺热吻三十秒吗?”
顾里翻了个白眼,嘴角不屑地翘起,露出她锋利的虎牙。
所有人都沉默了。
在无声的寂静里,唐宛如忍不住还是露出了一声轻微的抽噎。
“没事,我会常常回来看你们的。”
卫海抬起头,一边笑着,一边拿过酒瓶,给自己又倒了一杯,他早就已经喝醉了,我想他只是想把自己灌得更彻底而已,“而且现在网络这么发达,手机、短信、E-mail,还有一大堆我弄不懂的米聊、微信、facetime什么的。”
“干杯吧。”
崇光从对面沙发上走过来,举起摇晃的酒杯。
那晚我们所有人都喝醉了。
顾里嘻嘻哈哈地冲去卧室,把她的老唱机搬到客厅来,她又倒腾出那张老古董一样的巨大黑胶唱片来,于是吱吱的杂音里,凤飞飞那熟悉的声音又紧紧地拥抱住了我们。
让青春吹动了你的长发,让它牵引你的梦。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丁鹏是个酒鬼。丁鹏也是五个孩子的父亲。你没看错,确实是五个孩子四女一男,女儿个个漂亮,儿子别哭了,过来了过来了,不好意思,一会儿再写简介,儿子哭着要奶呢,话说金鹤奶粉二段泡的时候和水的比例...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
李青石本来以为师父是个假装江湖高手的骗子,后来才知道原来是个贼牛掰的穿越者各位书友要是觉得家师太彪悍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陈乐天从军伍回到京城,家乡的一切似乎都没变。而他,想做个修行者,可以御车飞行,享受着众人的欢呼。...
戏精宁黛屡次崩坏剧情被流放古代,幸好她还有一部神奇的手机,手机里有个龙套好愉快红包群。群主每天都会发红包任务五块钱招一名弱鸡龙套,男女不限,先抢先得。据说攒满一定的零钱,就可以向群主购买一...
茸茸是只貔貅幼崽。一觉醒来,她脑海中有个自称阻止黑化系统的东西说,宿主现在在一本小说里,你的爸妈是炮灰,你的哥哥们是反派。茸茸不解的歪头,眨巴一下水汪汪的大眼睛。系统继续说,三天后你的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