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时候,我反倒有点儿乐了。
我觉得人遇到一连串无休止、高强度、高频率、高质量的打击之后,都会产生一种孟姜女哭长城,哭完一轮再一轮的同归于尽的心情,我甚至在想,还能更倒霉么?还能更戏剧化点儿么?有本事就开一辆洒水车到人行道上来把我当场轧死啊,让我的尸体陈列在《祝你生日快乐》的旋律里被世界各国前来参观世博会的国际友人们缅怀致敬啊。
敢吗?能吗?
当我回到家打开门的时候,无情的上帝口齿清晰不容置疑地、仿佛中国移动代言人般地告诉我:“我能。”
南湘拿着那个我异常熟悉的《M.E》信封——我每天都会寄出去不下十个这样的信封——表情复杂地拆了开来,然后把里面的内容递给了我,仿佛一个悲怆的法官将死刑判决书递给心灰意冷的犯人一样。
这还不是最后的一击,任何的演唱会都有encore,那是情绪酝酿到最后眼泪鼻涕齐飞,万众大合唱的落幕高潮。
当天的encore曲,是突然响起的电话铃声,南湘走到沙发边上,把电话接起来:“嗯,她在。”
然后她望着我,说,“找你的。
是崇……陆烧。”
我猛然想起,我此刻应该是和他一起在电影院里的,我们约好了下班他在楼下等我,而我从楼梯安全通道走出来之后,完全忘记了这档子事儿,就直接离开了公司。
我把崇光一个人留在了公司里。
我接过电话,在听到他低低的温柔声音从话筒里传进我的耳朵时,我的眼泪刷地流了下来。
那天晚上,我和南湘一直坐在客厅里等着顾里回家,但是,随着窗外的夜色渐浓,路人渐少,整条繁华的南京西路终于沉睡下去,顾里依然没有回来。
我和南湘心里的负罪感也随着时间的推移而越来越强烈。
“你说顾里会经受不住打击做什么傻事么?”
我窝在沙发里,抱着那个等于我一个月薪水的FENDI的沙发靠垫,哆嗦着问南湘。
“你是在说顾里么?还是在说林黛玉?”
南湘披头散发的,看起来像盘丝洞里的妖精,“就算她要做傻事,那也是拿一杯热咖啡淋到企图插队的中年男子头上,或者去恒隆的LV橱窗里扛回一个旅行箱来。”
我想了想,也对。
一般人心情不好,或者遭受打击,总是借酒浇愁,一醉方休,而顾里却会在心情不好的时候,一杯一杯地优雅地把红酒亲手灌到唐宛如的喉咙里,然后就心情好了。
那晚,我和南湘就一直等在沙发上,什么时候睡着的,我也不知道。
最终我们俩就在客厅里睡了一个晚上。
当早上醒来的时候,我浑身酸痛,我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了站在我面前的顾里,她手上拿着一把明晃晃的手术刀(……),冲着我,双眼精光四射如同修炼千年的耗子精:“说吧,你要剥皮的,还是留个完整。”
一大清早的,我眼屎都还没擦,神志还没清醒,就骤然面对如此残酷而严肃的拷问,我发自肺腑地脱口而出:“看在我们多年朋友的份上,”
我一把抱住顾里的腰,大义凛然地说,“你先杀南湘好吗?!”
“……”
沙发对面的南湘也醒了,但是,一大清早的,她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她好姐妹我口中的“你先杀南湘好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前世的黎歌是中部基地二把手,沈煜年让她夺取丧尸皇晶核,她做的完美无缺。可被推入那场漫天大火的人是她,笑她蠢的是沈煜年和白穗,救她的是被设计的丧尸皇。末世之初她重生到了同名同姓的白穗小跟班身上,稀有的...
贞观十四年,大唐盛世已开启。唐高宗还是老实的小王爷。女皇已入宫成了武才人。翼国公府,秦琼刚加冠长子秦怀道,开启大唐封王生涯...
陈安穿越到修仙界,修行天赋极差,卡在炼气三层多年无法更进一步。眼见修仙无望,他选择重归平凡,娶妻生子,享天伦之乐。结果成亲当晚,却连夜重返仙途。因为他惊喜地发现,娶妻生子竟然就是自己的成仙之道,能直接少走几千年弯路。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成仙从娶妻生子开始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成仙从娶妻生子开始...
孤岛上,海浪声清晰可闻,大地震颤。一张放着n个骰子的桌子旁坐满了人。面前的规则卡上明确写着欢迎来到运气至上主义的游戏房间游戏规则如下1骰子决定一切,包括你的初始属性2自由世界,请随意探索3...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进来看看吧,反正前二十章不要钱狗头。聂然出生不到一个月,被重男轻女的奶奶掐到昏迷扔到乱葬坑,又被同村聂独眼家的大黄狗叼回家,从此由聂独眼收养了。十六岁这年,聂然的亲...
人们说冲锋陷阵才是勇敢,盾牌只是懦弱者的遮羞布人们说前人智慧超越后人,后来者最好虚心受教人们说种族的高贵或低贱,是天生而不可逾越人们说真理早已写在教条里,质疑者愚蠢又可笑人们错了。成见和偏见是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