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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城擦了擦额头留下来的一点血,无所谓的笑着。
也起身走了。
整个过程里,我闭着眼睛,全身颤抖着,被前所未有的巨大恐惧紧紧地攫住了。
谁都不知道人群是在什么时候散去的。
顾里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和站在自己面前的顾源。
她想要说话,却发现连张开口的力气都没有了,全身像被阴魂纠缠着,不能动弹。
顾源温柔的拿着纸巾,动作缓慢地,轻柔地,擦着她脸上的红酒。
他的眼泪从他深邃的眼眶里滚落出来,滴在他平静而微笑的脸上。
“我多想把你擦干净啊。”
他在喉咙里轻轻地说。
Neil找到顾源是在外滩的江边上。
顾源望着江对面自己的家发呆。
背影在上海的生夜里显得淡薄。
像是一片灰色的影子,快要被风吹散了。
Neil走过去,站在他的旁边,说:”
SorryIdontmeantogetyouintothis.”
顾源笑了笑,“不管你的事啊。”
顾源提起脚边那个白色的巨大纸袋,对Neil说:“你知道吗,之前我把我曾经送顾里的所有礼物,扔进了江里,后来我重新买齐了所有的这些,准备今天重新给她。
我想要和她重新开始。”
说完,他抬起手,第二次把所有的东西扔了下去。
“这应该是最后一次了。”
顾里站在太平湖边上,从新天地出来以后,她像个行尸走肉一样,不知道怎么就走到了这里。
她歪着头,靠在湖边的树上,瘫坐在地上。
白色的礼服裙子托在地上,脏兮兮的。
头发湿淋淋的全是红酒。
她手边的手机,在地上震动了起来。
顾里看了看来电,是爸爸。
她接起来,“喂,爸爸。”
对方却没有了声音。
顾里等了一会儿依然还是没有人说话之后,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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