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得意洋洋的时候,一只兽走了过来。
“这些时日不允许捕猎,把它放了吧。”
到手的猎物,自不可能放开,不过听到这句话以后,也不好那么干脆杀掉猎物。
我正准备向母亲询问一下意见的时候,又一只兽突然冒了出来,对着我猛扑过来,它的体型不算大,可也不是人类形体能够阻挡的,我被它用一只前掌按在地上,无论怎么挣扎都是白费。
见到我被压制,刚才逃散的那些兽竟然又聚集了起来,四周也站满了看热闹的兽,众目睽睽之下,被迫一副丑态,这简直就是挑衅。
“松开!”
我口吐兽言。
闻言,它前掌稍微有抬起的意思,结果刚松开一点又立马压了下来。
这是要玩死我?就像猫捉老鼠那样。
我早已经咬牙切齿、怒不可遏,可以受伤,可以流血,但是绝对不容许被欺辱。
我开始疯狂地挣扎,几乎一瞬间,浑身上下的伤口就开了十几处,它显然没想到我会反抗得这么强烈,竟然真的挣脱了开。
我翻起身,准备与它再论高下,它却往后一跃,转身就要离开。
岂有离开的道理!
我大叫一声,准备现出本体,也是这个时候,母亲走了过来,不用她开口,我知道她要说什么,可是,我又没错。
那只兽见到我的母亲以后,也现出人类形体,赫然是一个女性模样,看起来大不了我多少,我居然被一只母兽搞得如此狼狈。
她走上前,看着我低声道:“我不知道你身上有伤口,对不起。”
道歉是必须的,可不必就伤口说事,放跑了我的猎物,还将我踩在脚下,这才是最关键的。
我冷冷道:“别以为你比我厉害,我用上本体的话,被踩在脚下的那个一定是你。”
她抬起头,并未开口,但那个眼神显然不是要屈服的意思。
肉食性的兽,都是宁愿掉血也不服输的,不过,在实力悬殊甚大的情况下,还是能分清什么更重要,如果我…
不行。
就算用本体,也不一定能赢,刚才她那只前掌有明显的白光浮现,是个行者。
我最后看了她一眼,而后在原地就坐,小心翼翼地褪掉衣裳。
鲜红的血液不断流出,我将能够触及到的伤口一一舔了个遍,这只是习惯,没有其它用处。
母亲也见惯了这种场景,在一旁悠闲地数流血的伤口数量。
就在这时,从围观的那些兽里面走出来几只,“他流这么多血,你不想想办法?”
“没事,流一会儿就好了。”
她正数得认真,连头都没有回,不时还用手戳一下我的痛处。
“这伤口是怎么弄的?这么严重。”
“蛇咬的。”
“啊,那可不好恢复,有可能伤到里面了。”
“恢复不了,直接咬穿了,没死就是万幸。”
一番闲谈,一通客套。
母亲好像和谁都能说上几句,也不嫌累。
我好不容易等到这些兽散开,准备闭目休养的时候,突然又是一声喧闹。
“对不起。”
这声音有点熟悉,着眼看去,居然是刚才对我出手的那只兽,原本消散了一点的愤怒,眨眼间又涌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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