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捕到生平第一只兔类之后又走了十几天,在余晖的照耀下,一片巍峨壮丽的山脉逐渐出现在视野里面。
再艰难的路,总有走完的时候,这个道理母亲很早就告诉过我了,不过,等真走出困境的时候,我还是欣喜万分,就差跳到她身上了。
“母亲快看,好多树!”
“我看到了,你安分一点,到那里还有些距离呢,现在赶过去,天色一暗,指不定就被吃了,在这里休息吧。”
听到这话以后,原本大好的心情瞬间变得失落,不过其中的道理我都清楚,已经近在咫尺了,也不急这一晚。
我做出一副失落的模样,慢慢摇曳到母亲身边,在快要靠近的时候,突然抬起头,大笑着冲上去,死死抱住她的脚。
她挣扎了两下,依旧没能迈步,我笑得更加开怀,用尽力气往后拖,说什么都不放手。
“行了,双玄,我投降了。”
听到她说投降,我这才松开手,又高高举起,道:“背我。”
母亲俯下身,将我抱起,我还没来得及做任何反应,她又把我放了下来。
“我去找找看有没有可以睡的地方,把事做完了再来陪你玩。”
这种话通常就没有然后了,一连串的事,怎么都做不完,哪里有剩下的时间,也没事,我从没有纠缠的习惯,转身便自顾自地去了。
刚在这里停下的时候我就注意到周围有几处疑似兔类的巢穴,虽然还不到它们外出的时间,但万一运气好抓住了呢。
这些日子,与母亲一起,也算积累了一点经验。
我围着附近转了几圈,几番决断之下,最终在背阴处选了个位置,这一面足有十几个洞,洞口外沙土夹杂着岩石,就像我身上的结痂一样,干燥又脆弱,一揭就是一块。
如果里面有东西,也是蛇的可能性比较大,管它呢,蛇照吃不误。
我找来许多小石块堵住洞口,又用泥土掩得严严实实的,只留下一个出口,这大概是个蠢办法,照母亲的话说,接下来就看运气了。
我捡了根称手的木柴守在洞外,心说这就是无聊时候的游戏,结果如何都没什么,但却目不转睛地盯了有大半个时辰。
太阳早已经落下,天灰蒙蒙的,看到的视野非常有限,我放弃了,不过最后仍旧不甘心地趴在洞口往里面看,想着再看最后一眼。
哗啦。
刚一凑近,洞内就传出不小的动静,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蛇不会有这么大的动静,这一路除了兔类也没见到其它的兽,应该就是了。
“母亲!”
我高喊了一声,本想把母亲叫来帮忙,未等回应,洞口那里却冒出个小脑袋来,我的目光就没变过,它小心翼翼看着我的同时,我手中的木棍已经重重落到它头上。
这一击,木棍当即断成两半,同时,伴随着惨叫声,那东西整个滚了出来,就是一只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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