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儿,他……”
“裘伯,这是我朋友,我们回来顺便来看看你。”
老朽又盯着叶倾城看了一还,叹了口气,说“罢,来了就喝酒吧。”
那晚,老朽说了很多关于这个小镇曾经的事情,关于曾经的繁华,关于魔教,教主的魔刀。
关于现在。
那些执着着死去亡灵的驻守着的人们,大多都是老人。
当然,叶倾城最吃惊的是,郇黎竟然会喝酒,并且酒量一点不差。
离开了客栈,郇黎带叶倾城去了一个宅院,她说,曾经她和妈妈就住在这里。
那是一个久远的院落,门匾上的“郇宅”
,笔峰温润,不愠不火,却暗藏濮水,倒是很像他的剑法。
郇黎说,这是母亲的题匾。
院落里似乎是很久没人打理,老槐树下倚着一把剑,叶倾城走过去,执起剑,上面挂着块白玉,有主人名字的刻字,可是年代久远,已经被磨平了。
执剑出鞘,剑身似乎是常年没有浴血,但是那蜿蜒的碎齿似乎能看出它曾经的故事。
“进来吧。”
郇黎在里面唤他。
屋内充斥着粉尘的颗粒,只有简单的床。
其余的,只有书架,皆是陈列的剑谱。
“你也会舞剑?”
叶倾城随意翻着那些剑谱,让他惊讶的是,这些剑谱上到各个门派宗家弟子的御用剑法下到三教九流的野路子全部都有收纳。
“不会,这些是父亲留下的。”
郇黎将桌上和椅子上的粉尘稍微擦拭了下,说“我们要在这住,不过这里只有一张床。”
“那你的父亲呢?”
叶倾城追问道,虽然郇黎似乎并不想说。
“死了。”
郇黎似乎很平淡的说出了一件本该令人悲伤的事。
不过人总有自己的秘密和过去,叶倾城与郇黎萍水相逢,自然也不打算去了解这种事情,只是眼下一张床,让他们如何是好。
“虽然我是喜欢享受的人,但是毕竟你是女子。
我睡地铺吧。”
叶倾城虽然喜欢奢华,喜欢荣华富贵,但是二十年前在江湖上还没有一剑倾城这个人的时候,他也曾在江畔的断桥下,睡过很长一段时间。
那段时间,对叶倾城来说,是磨难,没有家,没有亲人,甚至在夜雨倾盆的晚上,他无处可去的裹着草席躺在断桥下。
那时候,叶倾城就对自己说,他绝对不要做个好人,但是他要过上最一流的生活。
但是,这个镇子太死寂了,叶倾城总有种莫名的忧心。
他点燃烛火,对准备入睡的郇黎说,“我去外面看看,你先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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