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玉这人三分情意也能伪饰成十分,分外情真意切,嘴里一口一个小娘,做的却半点都不是小娘该做的。
——岂止兰玉如此。
李鸣争冷静地想,他也越界了,明知兰玉别有用心,句句谎言。
兰玉跪坐着为李鸣争手淫,垂着头,脖颈线条流畅漂亮,神态专注,浸湿的头发黏着脸颊,颇有几分出水芙蓉的清丽。
饶是李鸣争,也不得不承认,兰玉这副皮囊,确实生得顶好。
兰玉弄了一会儿,见李鸣争没有推开他,索性撩开衣袍,将手探入里头,指尖就碰着了男人滚烫炽热的阴茎。
不消用眼看,就知这玩意儿生得有多骇人,这一点,李家父子倒是如出一辙。
他不过拿掌心套弄了片刻,那玩意儿胀得越发厉害,可李鸣争除了呼吸微微急促了几分,丝毫不见半分情动,衣裳也还算齐整,好像随时可以抽身而退。
兰玉瞧着李鸣争,评价道:“你底下这玩意儿,可比脸可人诚实。”
李鸣争不置可否,抬手就握住了他那截白皙的脖颈,往下按道:“说不出中听的话,可以用嘴做别的。”
兰玉没有抗拒,李鸣争一施力,他整张脸都埋在男人胯下,浓郁的腥膻味儿扑面而来,兰玉低哼了声,懒洋洋地放软了身体,舌尖就舔上布料,不痛不痒地勾着那玩意儿,道:“这不中听——”
“大少爷,你想听什么中听的?小娘都说给你听。”
他尾音上挑,带了钩子,能挠在人心尖儿上。
李鸣争手指一扣,他脸颊就挨得更紧,那玩意儿猥亵意味十足地蹭着兰玉的脸。
李鸣争言简意赅道:“张嘴。”
兰玉说,急什么,抬手掏出男人的那根东西,粗莽狰狞的一根,一看就知不好相与,生龙活虎地打在他手上。
兰玉怔了怔,心里生出几分退意,李聿青非善类,可这人喜怒都写在脸上,而李鸣争不一样,他无波无澜的,看着恪守规矩,却和自己这个小娘滚上了床也不动声色。
这样的人反而更是可怕。
他发了怔,李鸣争也不急,那玩意儿翘着,操兰玉脸也似的,硕大的龟头抵磨着男人光滑的脸颊。
徐徐的,碰着嘴唇,兰玉咬了咬唇面,抬起脸自下而上地望着李鸣争,这样的眼神,这样的角度,像退缩求饶,却更能勾起男人骨子里的掠夺欲。
李鸣争握着自己的阴茎拍了拍他的嘴,说:“小娘,你不是说疼我么?”
他语气平静,却让兰玉听出了几分嘲讽,兰玉狠了狠心,将他那玩意儿浅浅含了半个龟头,齿尖磨了磨,含糊不清地说:“信不信,咬断你。”
李鸣争垂下眼睛,指掌有力,扣着兰玉的下颌,一挺身那根东西就捅了进去,那一瞬间,噎得兰玉眼泪涟涟,手指求生似的抓住男人的衣袍。
李鸣争神色未变,动作大开大合,将他上面那张嘴当成了泄欲的穴,透着一股子狠厉强势,直奸得兰玉几乎喘不过气,嘴唇脸颊都被撞得发红,吐不出半句骚话。
等他射在兰玉嘴里时,兰玉只觉喉咙火辣辣的,像是被捅坏了,嘴角发疼,口中尽都是李鸣争精液的味道,比真刀真枪地干过一回还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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