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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没听说啊。”
阮苏苏目瞪口呆,还有这样的操作,谁说年纪大了脑子动得慢,她觉得这些人投机取巧时的劲儿像十八岁的少女。
“你肯定没听说,人家又不傻,肯定换个保险公司干啊。”
阮苏苏倒觉得她们挺傻的:“干这种事竟然还敢找电视台曝光,不怕被人掀了老底。”
阮秋鸣太清楚她们的心思了:“不找电视台,公司就不用出公关费赔偿咯。”
所谓高风险高收益,这话在哪里都没错。
阮苏苏哑口无言,不想再听这些气人的事儿,她决定换个话题:“和我们公司的小潘保安怎么样了,撩到了没?”
阮秋鸣立刻换上高深莫测的表情道:“男人嘛,总要钓着慢慢来,你不懂的。”
“我怎么不懂了!”
阮苏苏可不服气,她指指睡得正香的阮筱音说:“不懂我哪来这大胖闺女。”
“你这不算。”
阮秋鸣举了个很形象的例子:“跳水比赛看过吗,打分时是不是还要去掉最高分,我这大胖外甥女就是个意外,是你的超常发挥。
你看现在,你身边有男人不,这么菜,什么时候才能给我们音音找个后爸呀。”
阮苏苏斩钉截铁地说:“音音不需要爸爸。”
阮秋鸣才不信,“你摸着良心说。”
“好像...”
阮苏苏犹犹豫豫的,最终还是承认:“好像还是有点需要的。”
阮秋鸣赞许地点点头:“这就对了,小可爱这几天一直在跟我叨叨他们班那个男孩,叫什么来着......”
“小杰,音音的同学。”
阮苏苏提醒道。
“对对,小杰。
小可爱天天跟我说小杰的爸爸多么多么好,又带他去公园啦,又带他去骑车啦,羡慕得很。”
阮苏苏盯着女儿的睡颜陷入沉思,她知道阮秋鸣说得是实话。
上幼儿园前阮筱音每天跟外公外婆待在一起,阮珠美和江大治的社交圈子也都是些在家带孙辈的中老年人,那时阮筱音没发现自己与其他小朋友有什么不同。
自打上幼儿园起,她接触到越来越多的小伙伴,多少也会羡慕他们,小孩子总是渴望有更多的人爱自己。
到家时阮筱音还没醒,阮苏苏不忍心叫她,只能把女儿打横抱在手里往楼上走,阮秋鸣则拖着她的行李箱。
阮苏苏很少锻炼,手上没什么力气,站着等了几分钟电梯就觉得手要麻了,阮筱音还不安分地在她怀里翻身,口水流了她一胳膊。
阮苏苏拿出上学时跑800米的毅力咬牙坚持了一会儿,实在没力气了,正打算叫阮秋鸣来帮忙,身后突然伸过一只手替她接住孩子。
“我来帮你抱吧。”
方归廷让阮筱音的头靠在自己肩膀上,阮筱音顺势蹭了蹭,下巴上的口水都擦到了他的衣领。
阮苏苏和阮秋鸣还没反应过来,一愣一愣地看着这个从天而降的男人。
方归廷随口解释道:“外婆早上找阮姨闲聊,我来接她回去。”
方归廷口中的阮姨就是阮苏苏的妈妈阮珠美,她和江大志昨天刚旅游结束。
“哦,谢谢,我女儿,还挺沉的。”
阮苏苏不好意思地扯扯阮筱音往上缩的衣服。
方归廷勾了勾嘴角没说话,电梯门开后一步跨了进去。
阮秋鸣震惊地瞪大双眼,站在阮苏苏边上拿胳膊肘怼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问:“他怎么突然回来了,活见鬼啊。”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阮苏苏被怼的胸口疼,伸手把她推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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