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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想问问,是我对你做了什么,才让你见我就想跑?”
余渊终于问出了这句话。
原本他是打算等着祁云晟自己来给他解释的。
但是现在,他忍不住了。
祁云晟怔住了。
余渊对自己做了什么吗?
现在是没有的,但是他上辈子确实死于这个人。
他毫不怀疑余渊是会下那种命令的存在。
因为他的性格从来都是阴晴不定,没有谁敢说自己完全清楚鲛人皇的想法。
喜怒无常,行事随意,余渊是“伴君如伴虎”
这句俗语的最大具象化,让每个服侍他,接近他的人,都活得战战兢兢的。
但正因为这份战战兢兢,余渊鲛人皇的地位是无比稳固的。
因为鲛人一族,是崇拜强者的,弱者连活在这个世上都是错误的。
而无法修炼的他,在海宫里自然是食物链最低端,连寻常的宫女什么的,都能戏弄他两把。
在海宫活动的,不仅仅是余渊和余渊的部下,无垠海的那些鲛人家族也会来海宫观览游玩。
祁云晟能感觉到他们对自己的敌意和奚落。
但所有的恶意情绪,都抵不上余渊那无法捉摸的性格。
所以在死前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祁云晟其实是有了一种“果然发展成这样了啊”
的解脱感。
这是不是一种必然结局,他不知道,但祁云晟知道,他见到了很多类似的结局。
鲛人皇不是什么仁慈的存在,涉及到杀伐血腥的事宜,他总是显得利落果断。
祁云晟曾亲眼见到一名眼熟的侍卫被押出来,当场处死。
看客的冷漠和叫好让他不明所以,他询问那侍卫是不是犯了什么错,周围的人对他说。
因为那人惹尊上不高兴了。
迟早有一天你也会这样。
从那以后,那一幕成了悬在祁云晟心上的石头。
祁云晟甚至连去跟余渊要一个“不杀”
的承诺的都不敢。
因为他不知道结果。
而且要来了承诺也没用,只要那人心情不好,这些“承诺”
,又算什么?
他逃回了金阳城,没逃掉一个死。
看着眼前似乎和上辈子所见有些不一样的余渊,祁云晟心里的那块石头还是放不下来。
他想了想,道,“不是想跑,只是觉得鲛人皇殿下与我身份有别,不敢冒犯,所以提前退去。”
“我没说你冒犯,你紧张个什么劲?”
余渊道,“身份有别?这很重要吗?与我身份有别,地位比我低的人多了去了。”
“话虽如此,在下与鲛人皇殿下并不相熟,就此别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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