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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完全符合!
“府内的侍卫都在作甚!
任由着人入府都丝毫不知?!”
胤禛气息冰冷,看着温凉脖颈上的红痕,眼眸更加深邃发沉,骇得苏培盛等人接连跪下。
温凉又伸手摸了摸脖颈,他是真的不曾感觉到有何人近身,也并不知道他脖颈处有这样的红痕。
只是……他仔细回想了今晨梳妆的模样,笃定地说道,“早晨并不曾有这样的痕迹。”
他擦脸洗手从来都是自个来的,只有梳妆这一件事偶尔会有绿意帮手,今晨绿意帮他插着发簪时他曾侧过头看了眼梳妆镜,这个痕迹还未出现。
“先生今日出府了?”
胤禛问道。
温凉应是,“快到年末了,某便把附近的商铺都走了一遭,免得有欺上瞒下的举动。”
胤禛眉心扭成疙瘩,俊脸黑沉,迅速在心中排查着可能性。
胤禩看重温凉,不会如此行事;若是胤褆,这不是他的风格,太子该是被皇阿玛警告过,不会如此鲁莽出手……可盘算来盘算去,还真的想不出一个可能的人选。
温凉也是如此,若是真的让他想出一个可能对他有危害的人,或许贝勒府内还有可能。
毕竟不遭人妒是庸才。
只是这样的手法……
温凉淡声说道,“是警告。”
能触及他的脖颈又不惹来温凉的注意,这手功夫自然是能轻而易举要了温凉性命的。
在闹市中动手,笃定的便是温凉不知道,也找不到此人是谁。
莫说动手的人胆大心细,便是幕后的人也是带着一种莫名的威胁感。
他要的不是温凉的命,而是在警告温凉。
温凉难得蹙眉,警告他什么?杀身之祸?不想相助胤禛?还是……还是从京城离开?他心中一闪而过某个灵感,电光火石间又不记得到底是什么内容了。
胤禛沉声说道,“若是在府外,那几个跟着先生的人都全部再换,以后出门,还请先生不要再单独行动了。”
不单独行动,便意味着以后出门都声势浩大,马车伴随。
话说得是请求,实际上仍是命令。
胤禛已经很久没有用过这样的语气和温凉说话了。
只是温凉知道胤禛只是警惕,因而也只是点点头。
明知有危险还强出头,那不是英雄,是傻瓜。
“苏培盛,派人送先生回去。
温先生的院子里,再加几个人。”
胤禛想想仍是不放心,又嘱咐了几句,这才肯放温凉回去。
相比较胤禛的毫无头绪,温凉有点耿耿于怀他刚才一闪而过的某个念头,可是无论如何都想不出这到底被瞬间就忘记的内容是什么,只能面无表情地想到。
啊,脑子不好使了。
“脑子不好使”
的温凉被护送回来后,朱宝与绿意先是被那一小队护送的人马吓了一跳,然后又看着他们直接就在院子外面停下来围住,顿时以为格格被圈禁了,顿时脸色苍白。
温凉清冷的声音拯救了这两个人狂跳的心脏,“我出了点事情,这些时日这些侍卫都会在小院周围保护。
明日爷估计会派几个人过来,到时候你们两个把事情分分,负责管着大件的事便罢了。”
朱宝最先回过神来,小心地看着温凉,“格格,这到底是出什么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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