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乾元殿外的银杏树叶在秋风中摇曳,仿佛大地的无声低语。
而乾元殿中,灯火通明,映照着殿内每一位臣子的表情,或紧张,或忐忑。
武则天端坐于龙椅之上,目光如炬,注视着群臣,尤其是站在前排的裴炎,裴炎虽面容沉稳,但眼底深处隐藏的波动却未能逃过武则天的眼睛。
太平公主站在武则天身旁,一袭深紫色长裙显得她愈端庄贵气,目光如水般静谧,但每次落到裴炎身上时,却有一丝深藏的冷意。
她明白,这场朝堂对峙,或许会决定他们母女与裴炎一党之间的胜负。
裴炎的权谋已然被揭开,但他在朝中的根基依旧深厚,想要彻底拔除,绝非易事。
武则天并未急于难,而是先命李昭德奏报江南赈灾进展。
李昭德一身青袍,神情严肃,将江南赈灾的每一个细节一一呈报,言辞中流露出对裴炎党羽的暗指。
这番奏报使得朝堂中的气氛愈加凝重,众臣心知肚明,江南叛乱的幕后黑手正是朝中某些人,而李昭德的言辞无疑是在将裴炎逼向绝路。
武则天听罢,轻轻颔,目光转向裴炎,缓缓问道:“右相,江南赈灾事关国本,你可有何补充之言?”
裴炎微微躬身,面色沉稳,拱手答道:“陛下,臣以为李大人所言甚是,江南赈灾确需尽快完成,以安抚地方百姓之心。
至于赈灾中是否有贼寇残余捣乱,臣愿尽全力协助查办。”
武则天冷冷一笑,眼神中充满了深意:“右相之言倒是忠心耿耿,只是朕听闻,这些贼寇之所以能在江南猖獗,背后似乎有人暗中支援。
不知右相对此事有何看法?”
裴炎面色一变,但很快恢复如常,拱手道:“陛下明察,臣对此事毫不知情,但愿竭尽所能协助朝廷缉拿叛党,绝不姑息养奸。”
武则天淡然一笑,随即挥手示意徐敬业上前。
徐敬业手中持着一份密信,上前奏道:“陛下,臣奉命调查江南叛乱,现了裴相与江南贼寇暗中往来的确凿证据。
这是裴相的密信,上面有他的印玺,证据确凿。”
群臣一片哗然,裴炎的面色霎时间煞白,他本以为自己的谋划天衣无缝,没想到徐敬业竟能找到这封密信。
武则天看着裴炎,声音中带着一丝冰冷:“裴炎,朕待你不薄,你却心怀不轨,与贼寇勾结,图谋不轨。
你可知罪?”
裴炎额头冷汗直流,咬牙道:“陛下,臣冤枉!
这密信定是有人伪造,臣从未做过任何不忠之事!”
太平公主冷笑一声,目光犀利:“裴大人,如此抵赖毫无意义。
徐大人调查此案时,已找到与你往来的多方证据,甚至包括你与江南贼寇头目的会面地点与时间,难道这些也是伪造的吗?”
裴炎哑口无言,半晌才颓然跪下,口中喃喃道:“陛下,臣是一时糊涂,请陛下开恩,饶臣一命。”
武则天眼中没有丝毫怜悯,她冷冷看着跪在地上的裴炎,缓缓道:“朕登基以来,励精图治,容忍你裴炎在朝中把持权柄,只因你有才干,能为大唐效力。
但你却辜负了朕的信任,朕绝不会姑息叛党。
来人,押下裴炎,彻查他的同党,一个也不许放过。”
侍卫上前,将裴炎拖下,裴炎挣扎着,但在武则天冰冷的目光中,所有的抵抗都显得无力。
群臣屏息,整个大殿中鸦雀无声。
裴炎的倒台,标志着朝中一股强大势力的消亡,而这种清除也无疑在向那些心怀不轨之人敲响警钟。
朝会结束后,武则天与太平公主独留于乾元殿中,太平公主眼中流露出一丝担忧:“母皇,裴炎虽然已被拿下,但他在朝中盘根错节,其党羽只怕会暗中反扑,女儿担心他们狗急跳墙,可能会对母皇不利。”
武则天神情冷静,目光深远:“太平,朕心中有数。
裴炎一倒,他的余党自然会有所动作,但他们如今已是瓮中之鳖,无力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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