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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朕也看过了,不如让你看回来?”
霍澹说着伸手就要去扯自己衣裳。
“皇上,您可闭嘴吧!”
赵婳惊得双目圆睁,空出来的右手一把按住他手背,止了他动作。
可这一动便牵动了她右肩上的鞭伤,疼得她蹙眉闷哼一声。
“让你好生养伤,偏要胡闹,伤口又给扯了。”
霍澹拧眉,带着几分怨气抬手敲了敲她额头,将人横抱起来放回床上。
赵婳不知所措望着他,从他上手碰到自己那一刻开始,脑子便嗡嗡响,等反应过来时已经坐回了床上。
“皇上,杨医女来了。”
门口严庆通传的声音传到殿中,无形中打破了这尴尬气氛。
“传——”
得了霍澹允诺,杨医女跨着药箱进殿,见床榻上的女子已然醒来,她面露喜色。
霍澹退到屏风后面,对杨医女道:“她刚醒来,方才又一阵折腾,先换药看看伤口是否裂开。”
杨医女领命,将药箱放到床头,只见靠在床头的女子鬓发散乱,衣服皱巴巴的。
折腾?怎么个折腾法?
回想起皇帝方才说的话,她耳根子不由泛红。
褪下中衣,赵婳倒是配合杨医女上药,只是亲眼见着身上大大小小的伤时,她难免有些恍惚。
最深的那道鞭伤从右肩到胸口,因她动作过大,还没愈合的伤口又给扯裂开了,白绷带被渗出的血珠染出一片红晕。
若知道伤成这样,她方才定然不会跟霍澹打闹。
杨医女在她伤口上撒了药粉,拿了干净的绷带重新给她包扎,“姑娘,这伤需要静养,臣说句不该说的,姑娘这命刚从鬼门关捡回来,若是自个儿不爱惜自个儿身子,伤口反反复复裂开,受苦的是自己。”
赵婳问道:“杨医女,我这伤多久能好?”
“约莫一月。”
一个月,太久了。
赵婳沉眸,她霍澹决心这次一举除掉严庆,那便要早早打算,时间拖得太久,反倒让严庆察觉。
严庆从先帝在世时就一直暗藏野心,到如今已快二十年,此时正是最得意的时候。
人,一旦得意,他就忘形了。
会如何呢?
会迫切地想要惦念许久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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