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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药丸子,那人脸色也好看了很多,和老张又说了些别的话,说起老张的家具,怎么看怎么顺眼,说起老张的茶叶,又捣鼓着想要弄点走,连着那水都不想放过,气的老张直接跳脚,说他是来扫荡的,这才送走了人。
等到人一走,老张滋溜一下溜到了自己的屋子里,小心的张望了一下,从床底下拉出来一个紫檀木的匣子,抱到床上,打开后,从里面又取出一个大大的瓷瓶,把里头的药丸子倒出来重新数了数,然后贼兮兮的笑了:
“还有八十三颗,嘿嘿,越是不多,越是挤牙膏,估计这药丸子卖的就越贵,看样子给儿子搜集古籍的事儿不用操心了。
让你们想着剥削我,让你们当黄世仁,看看谁剥削!”
感情,这一切都是人家老张同志自导自演的,也是,就张中行在副本里头的资源,要什么十年生的药材没有啊!
都不用自己出手,就有人送上门,不说这个,单单说就那一颗洗骨丹能分成十份的本事,这药丸子就绝对不用担心数量问题,也就是老张这精明了一辈子的人能干出这样的饥饿销售来。
而另一边那平头中年这会儿也乐呵着呢,带着药丸子直接就去了岳父家,当着全家的面,把药丸子给老爷子吃了一颗下去,不过是一盏茶的功夫,这老爷子就拉稀了三回,听着就挺吓人的,可是真在现场的人却不会这么想,因为这三次过后,这老爷子的腿居然能自己抬起来了,虽然还不至于能立马走路,可这对于一个下半身瘫痪的人来说,已经是惊喜了。
“我就说老张和我关系好,你们看,可不就是好嘛,这可是他留着自己吃的,都给我了,钱更是提都没提,只是说他自己能等他儿子回来在给他带,先给老爷子用着,这人就是值得结交。”
他也爱脸面不是,把自己朋友吹嘘了一番,不过这话听着让人顺心,最起码那老爷子就听着舒坦,心下一动,然后对着那中年说道:
“那小子是人不错,他家小子当年当道士,你们还笑话他,看看,如今却一个个都得了他的好了,咱们也不能不表示表示,这样,听说他家小子最喜欢古籍珍本什么的,你们也去帮着寻寻,到时候送上一本,人家不提钱,那是人家厚道,可是这情分总是要还的。
有来有往这才能长久。”
“哎,知道了。”
都不是什么缺钱的人家,讲究的那就是个体面,谁也不会想着平白占人家便宜。
既然张家不说钱,他们也不能俗了,自然要寻人家喜欢的东西回礼,从这方面来说,老张真的是精明人啊!
果然老话说的好:吃亏就是福,这古籍从来就不是便宜货,这比单纯的卖药丸子可挣钱多了。
没有多久,古籍市场突然火了起来,不少人家都寻古籍购买,连带着古董市场也创了一个新高,外头的人不知道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只有那些圈子里的人才知道,这些东西都慢慢的流进了老张家,而换来的就是一颗颗的药丸子,让不少的老病号焕发了第二春。
某些已经因为身体原因退下来的老干部,也开始重新出现在人们的面前,虽然不在拥有权力,可是他们依然有着不小的能量,官场自然多少有些影响,只是这一切的源头,老张家,却什么动静都没有,也是谁让现任的实权人物也从中得利了呢,谁还能不让人求医问药不成!
☆、第章62章番外一
“老张,老张,赶紧的,那个小药丸给我在拿几颗,真是的,上次就给三颗,都不够家里人分的,你什么时候这么小气了。”
一个平头中年男子快步的从院子门口进来,一看到正在庭院里给花草浇水的老张同志,立马满嘴的抱怨,只是这眼神却透着欢喜,走路也虎虎生风,很有些气势,不过他有气势是他的事儿,人家老张同志可没当回事儿,自顾自的做着手里的事儿,懒洋洋的说道:
“什么小药丸,我家又不是药房,什么时候有这东西了?出门左拐,五百米那就有个小药房,还是全国连锁的,估计有你要的东西。”
老张同志牛气,这话说的好像人家要的是那什么蓝色的药丸子一样,直接把人顶到了杠头上,偏偏人家还不能说什么,只见那平头中年听了这话之后嘴角一抽,然后舔着脸说道:
“别啊,咱们什么关系?能被那什么小药房骗过去?上回不是不知道那东西的作用嘛,年纪大了,这脑子转的就慢,你什么时候骗过我呀,我也就那么一说,我说老张,再给点?不用躲了,十颗八颗的你也拿不出手,直接来一百吧,算是凑个整数。”
话刚说玩,老张同志手里的水壶直接就掉递上了,对上的是老张同志那牛眼一样大的眼珠子。
“多少?一百?你当这玩意是仁丹?是地黄丸?一来就是一百?你知道这东西多精贵嘛?你知道这东西多难弄嘛?你知道我手里能有多少嘛?你做梦吧?天还没黑呢。”
老张的口水都快喷到人家脸上了,问一句逼上前一步,就差没把人逼出家门了,好在人家听了这话也知道说的有些太过了,忙道歉,顺手一把拉住了老张,把他往屋子里带:
“我也就是顺嘴一说,我哪里知道这些是吧!
也就是见着这东西好使,这才来问你要的,来你说给我听听,这到底是什么?上回你说是治我腿脚不好的,结果我回家就吃了一颗,立马原本腿脚发寒的事儿就没了大半了,剩下的一颗我给了你嫂子,她腰腿风湿的病症也有,吃了也好了。
剩下的最后一颗我自己吃了,看看我现在走路,那个利索,和二十年前一样了,除了拉稀比较难受,别的真的是什么都好啊!
这么灵验的药,我不来讨要,那才是怪事儿不是!
到底这东西你哪儿来的?还有不?我老丈人坐轮椅多少年了,我想着你要是有,弄几颗给他也试试。”
话说道这份上,老张自然不好再摆什么脸色,看着那平头中年大咧咧的,就跟在自己家一样做到了儿子弄来的那明清式红木椅子上,索性也大方了一回,转身去取了儿子带来的正宗的杭州明前龙井,用同样是副本里山溪里取的溪水烧开了,用官窑白瓷茶盏,冲泡了一杯茶,放到了那人座椅边上的茶几上,压低了声音说道:
“你也知道,我儿子拜了一个师傅,那是茅山的道士,只是你不知道的是,那不过是明面上的,其实我儿子还有个师傅,那可是正经的深山隐士,说句大不敬的话,到底活了多少岁都没人知道,就是个老不死一样的存在,只能估摸着是百岁开外,其他的真是说不清了,那深山里,药草全是野生的,环境好,空气好,还有那道家讲究的什么山野灵气,那地方出来的东西能差?那些药丸子也都是按照古方,用纯野生的十年以上的药材炼制的,你说说,这东西能是如今外头那些用催生素弄出来的能比的?药性就不是一个档次,这药丸子你看着小,每一颗要真是拿出来估算,那绝对是天价,我好意思弄好多留着?那不是让儿子难做嘛,给你那还是我自己那份里头扣出来的,你就知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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