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将来也用不上,就是弟弟,怕是走文官的路子多些。
所以玉梨蕊对于武功的要求不是很多,就是这个也是因为想要改变自己原本手无缚鸡之力的尴尬而想着学习的。
这一天,玉梨蕊收割完所有的麦子,并且收拾干净出来,就听到外头有人说话,隐隐间有一个男声。
玉梨蕊连忙竖起了耳朵。
“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天都没有亮呢,该不是走了一夜吧?“
这是母亲的声音,虽然刻意的压低了声音,玉梨蕊还是一听就听出来了。
显然是怕吵醒了她。
“哪有,昨晚上搭着送水车进城的,在车上打了盹了。
王爷昨天就回来了,本想一起回来的,谁知道庄子上有一个娃娃病了,我给看了看,这不是就耽误了吗!
怕你知道王爷回来了我没有回来着急,就赶了赶。
“
多久没有听到父亲的声音了,玉梨蕊只觉得自己眼眶一下子有些涩涩的难受。
父亲重视家庭,从没有纳过妾侍,对母亲更是百依百顺,家里的孩子一个个都当成宝贝一样,记得自己进宫那年,父亲总是自责,觉得自己没有本事,让女儿去受这样的罪,一夜间,头发都白了不少。
现在的父亲,应该还是英气勃勃的时候吧!
才二十刚出头呢,父亲因为是包衣的身份,所以读书不多,不过却是个半吊子大夫,都是和庄子上的老郎中学的,记得前世的时候也是这样,哪怕是邻里之间,受过父亲恩惠的都不少呢。
“乖宝怎么样?听柱子说前几天病了?好些了没有?吃了什么药?找谁看的?要不我再看看?“
浓浓的父爱之情在这一连串的问话中展露无遗。
玉梨蕊能感觉到眼泪突然就这样的流了下来,怎么也控制不住。
外头萨氏和玉吉哈说了什么,已经听不清了,只觉得好像是一阵阵的暖流在身体里流淌。
冰冷的地府生涯早就让她的心也越来越冷,可是这一刻,她觉得自己是真的活了,不再是一场梦。
原来自己这些天这样着急,这样努力,最终还是因为觉得不安全吗?原来自己是那样的不确定,生怕是一场黄粱美梦,这才这样抓着每一个机会和事件,做的一切其实都是想要安抚自己惶恐的心啊!
不怕了,我还有父母在,他们永远都是自己的依靠呢!
还怕什么?一切都会好的!
想到这些,玉梨蕊终于忍不住,开口说话了,用她已经有些嘶哑的声音。
“阿玛,额娘。
“
几乎是瞬间,两人立马就往她的房间走来,一边走还一边说:
“不对啊,乖宝的声音怎么听着在哭呢?该不是做噩梦了吧?真是要命,孩子的神魂最是不稳了,该不是我回来惊的吧!
该死,该死。
忘了这个了。
野外孤魂野鬼多,我怎么就不注意呢!
“
“快别瞎说了,估计是醒了没见人,丫头这个时候都起来了,估计身边没人有些害怕了。
“
两人说话在外院,而玉梨蕊的房子在小跨院,中间虽然说话能听见,可是过来却是要绕过走廊的,等他们说完这些,玉梨蕊心情也稍稍平复了些,想到自己刚刚的冲动,一时间倒是有些不知道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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