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这个年代了,不会还有人因为?出国音讯全无吧?就算一时之间没有办法,总不会一两年还束手?无策。
他可是商时舟。”
舒桥抿一口咖啡,眉眼依然惊艳,但她神色很淡,笑容也很淡:“无非两个字,不想。”
不想可以?延伸出很多。
不想联系她。
不想回头。
不想她。
舒桥放下咖啡杯:“还有什么别的事情吗?如果没有的话,我就先告辞了。”
柯易一时无语。
于是舒桥起身。
柯易看着她的背影,说了最后一句话。
“他过得不好?。
只身一人被?扔在那?种吃人都不见?骨头的商场,全无经?验……”
舒桥停步,回头,并不想听下去,打断他的话:“如果他想要?让我知道他过得不好?,就让他自己来说。
否则,他怎么样,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或者说,你觉得,应该与我有什么关系?”
不是没有给他机会,哪怕提及只字片语。
如今得知其?中原委,倒也不是不能理解为?何他如此缄默。
但理解是理解。
而不原谅和?理解,从?来都两码事。
她推开咖啡厅的门。
将商时舟和?那?些旧事,一起留在身后。
*
那?个时候,是真的觉得此生再也不会见?面了。
谁能想到这人世间兜兜转转,他们竟然会在这异国湖畔再遇。
还是她最尴尬窘迫的时候。
然后睡在一张床上。
简直像是重温旧梦。
舒桥翻身而起。
这种感觉并不太好?。
她酒精过敏,但此刻,她竟有种宿醉的感觉。
她动?作很轻,双脚触及地面的一瞬,却又改了主意。
她本想趁他睡着,直接转身离开,但又觉得荒谬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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