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之后,程远洲有阵子没联系她,包括微信消息,似乎从她世界里消失了一样。
气温越降越厉害。
程远林重感冒,会议全程戴着口罩开完的。
结束后他邀请何唱晚去办公室谈事儿。
回了自己地盘,他把口罩摘下来:“照目前这样展,我们有望在明年下半年实现全面垄断。”
他人在办公桌那儿,何唱晚没过去,就站在门口,也戴着口罩,声音低沉。
“行业垄断会给市场带来恶劣影响,我不建议这么做。”
她语气含着提醒,“你该放缓脚步。”
程远林沉默地望着她。
对此没有反对。
“你也感冒了?”
他忽而冷不丁问。
何唱晚:“没有啊。”
“那你戴口罩,怕我传染给你?”
程远林喝茶解渴,喝急了,呛起来拼命咳嗽。
“我这几天不过来了,你有事儿电话我。”
何唱晚以为他是病理上的咳嗽。
程远林清嗓子:“升和忙?”
“怕你传染给我。”
何唱晚开门,“先走了。”
她背影落在程远林眼里有几分温柔的气质,不知道怎么说,就感觉好像哪里变了。
不过一分钟,刚离开的人又走了回来。
“你弟弟,”
她站在门口,干净的眉毛轻轻拧着,“你最近有没有联系他?”
“我准备下午去看看。”
程远林本来没有这个准备,“可以帮你带个话。”
“不用。”
何唱晚说,“别说我和你问起他。”
她又离开了。
程远林琢磨片刻,后知后觉现问题。
这段时间,她脸上一点儿妆感都没有。
下午,程远林去了格林画室。
依据员工指路,他在程远洲的私人画室里把人找到。
地上落了一地半作的画纸,每一张都可以看出是个女人,但每张都没画完。
程远林踢开了地上的红酒瓶,把杯子拿起来,放到吧台上。
然后再去喊躺在地上的程远洲,他身上的白色毛衣全是颜料,最近的画架上是他鲜少创作的油画。
这一幅有人脸了,是何唱晚。
程远林没眼看的样子轻轻踢了一下他:“醒醒。”
约莫是作息不对,他眼下一片青灰色,程远林踢了几次,他才悠悠转醒,没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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