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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薄雪声付出了什么来换取这些条件?搜集并驯服两车活丧尸?直觉告诉她,不止是这样。
薄雪声想要的东西一直很明白,一是超出平均的生活条件,二是超越常人的地位。
而第一点可以随着第二点产生,所以薄雪声要的最终其实是权力。
对外发言人?丘杉不认为薄雪声会满足于此。
她感觉自己摸到了一点边,心中隐隐感到危险,但是身在狭小的隔离间里,没有信息渠道,这些分析和深思并不能指向某个确定的结果,只是徒劳。
这一次邢博恩出去的时间很长,丘杉在等待中把手里的书断断续续看完了,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她回忆着自己以前入睡的过程,试图重现,然而没有任何效果。
她一直清醒直到邢博恩回来。
听到声音,丘杉立刻坐了起来,目光滑过时间看向门口。
现在已经是凌晨了,负四层灯火通明,不见夜色。
实验室的门在邢博恩身后自动关闭。
实验室偏白的灯光照在她的身上,令她显得尤为单薄,细瘦的骨架透出一点脆弱。
她整个人陷入一股深切的疲惫和自我怀疑中,径自走到手术台边,挨了点边坐着,头低垂,看不清神情。
隔着实验台,丘杉遥遥望过去,只能看见邢博恩乌黑的头发。
等了许久都不见邢博恩抬起头,丘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站起来走到玻璃前,曲起指节轻轻叩了几声。
邢博恩没听到似的,纹丝不动。
丘杉有点着急,又敲了几声,见她还是不动,只得喊道:“恩恩,恩恩!”
她不抬头,丘杉就一直喊,叫了许多声才看见邢博恩微微动了一下。
过了片刻,邢博恩抬起胳膊抹了一下脸,抬头回望,丘杉眼睁睁地看着一滴眼泪从她睫毛直直掉落下来,“啪”
一声轻响似耳朵的幻觉,砸在她的腿上。
丘杉按在玻璃上的手掌倏然握紧了。
一阵突如其来的心疼袭来,丘杉痛得眼前一黑,闭了闭眼才缓过去,若无其事地轻轻叫了一声:“恩恩。”
“哎。”
邢博恩应了一声。
“你进来。”
丘杉只说了一遍,说完就不再出声,站在玻璃的这一侧等着。
半晌,邢博恩动了动,缓慢地站起来,朝丘杉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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