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诊金并不便宜。”
谢肆开门就要钱。
“此话当真?只要能让犬子康复,什么条件赵某都愿意答应。”
赵致远一听儿子有救了,眼睛里都放出了光彩。
“我也是受人雇佣为人办事。
我的雇主要千年子桑树的果实。”
谢肆简单明了的开价。
赵致远赶忙道:“皇上已经御赐千年子桑树的果实于赵府中,只要犬子恢复,必将此物送上。
还望谢掌柜能救犬子的性命。”
“呵呵。”
谢肆借着酒劲淡淡的笑着:“还有……”
“谢掌柜请讲。”
谢肆本想想乘机讹一下赵家的人。
只是话道嘴边了,只觉得无趣。
当自己的感情变成别人利用的筹码,再希冀什么,那就是犯贱。
“他恢复需要些时日。
快则月余慢则半年,你们要做好心里准备。”
谢肆掀开被子,抓起赵凌的手探了探脉搏。
那日他没重伤赵凌,按理说他早该清醒。
只是此时脉象太微弱闻不出端倪。
赵致远见谢肆从容的模样和笃定的言语,心中一直担着的心也落了下来,此时已经老泪纵横:“只要犬子能度此劫难,再久老朽也愿意等。
需要什么谢掌柜请尽管说。”
谢肆探好脉搏,正对上赵致远慈爱的看着赵凌的目光。
老人看向谢肆,总觉得那目光里有很多东西,没有那么的简单。
谢肆看着赵志远,和床上不会动不会说话的赵凌,沉吟了片刻。
突然冒出了一个和煦的笑容。
同之前判若两人:
“赵伯伯叫我谢肆就好。
昨日宿醉,见笑。”
44章
谢肆就在赵家住了下来。
他的屋子就在赵凌的隔壁,赵府完全把谢肆奉为上宾,每日赵老爷都是亲自来谢肆的屋子里情人。
每日各种汤水点心都是老爷特意关照了,给谢肆送来。
虽然谢肆觉得赵老爷看他的表情有些奇怪,但是知道老爷子也是爱子心切,于是每日都客客气气的多数时间都是在赵凌的屋子里看着一直昏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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