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日是月圆,这回没被谢肆搅和的像上个月圆夜那样的血腥惨淡,而且尹魅给他的药做好了,那日又正巧是阴天……所谓的天时地利人和。
绍非难受的找了个地方窝了一晚,也就第二天显得有些萎靡,别的一切都好。
之后的路程,谢肆一直都在马车里,路上颠簸他的马车是赵凌特地选的最好最稳的。
那人也全程陪着,依旧殷勤而温柔。
于是每次他们两个一出来,尹魅就去蒙住花花草草的眼睛说:“小孩子不要看不要看,会学坏。”
谢肆心里暗爽装作没听到,赵凌大大方方的,该怎么样还怎么样。
于是等众人进入了常州城境内,花花草草已经会看到迎亲的队伍指着新娘的花轿看着谢肆说:“肆肆以后也要盖红盖头,坐花轿,很好看。”
谢肆瞪两个孩子。
赵凌则是盯着迎亲的队伍看了好一会儿,淡定说了一句:“是很好看。”
谢肆随口回道:“要坐花轿你去坐。”
“好。”
赵凌答的爽快。
声音还挺响的。
不远处,一群人捂着嘴笑。
花花草草拍手道:“凌凌好看,坐花轿。”
谢肆只得低头咳嗽。
闹了个大脸红。
“你吃错药了?!”
谢肆低吼。
“我是认真的。”
来人牵起他的手进客栈了。
常州知州张合德同赵凌家是故交,张合德同赵凌的父亲赵丞相师从同门,只是张老爷子不喜欢在京为官的那些尔虞我诈勾心斗角,于是这些年都自己申请外调在地方当父母官。
此次赵凌无故被牵连,京城里的父亲地位尴尬不好插手,于是拖了张大人这边暗中半忙做了调查。
只是再一次见到张大人,赵凌有些意外。
上一次见张合德是一年前地方知州进京述职的时候。
那时的张大人老当益壮,谈笑风生间同父亲把酒言欢的场景赵凌一直记得。
可是一年不见,只见张合德像是一下子枯老了十岁,眼眸间曾经透露出的和蔼安详潇洒自在的气息也荡然无存,显得焦虑而悲痛。
赵凌旁敲侧击的问了几次,老人也不说什么,只是平日里老人最引以为傲总挂在嘴边的长子张斌,完全没有听老人提起过。
赵凌猜测老人的转变必定是和张斌有关。
果然才来常州落脚不过一日,风言风语就已经传到了他们这些外地人的耳朵里。
连客栈里的店小二和跑堂的伙计都在讨论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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