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之所以呆在外面,就是因为他不想走,但是也没法彻底和舒言一刀两断。
他这是在我较劲,在和我比谁先妥协。”
蒲萱勾着嘴角,眯眼笑道,“如果他会一声不吭就走了,不声不响就放弃,那就不是他了。”
东柏听着,心里突然有点不是滋味,嘀咕道,“你还真是了解他。”
蒲萱笑,“你没必要因为这个吃醋——我谁都了解,你也一样。”
东柏撇了撇嘴,没有就吃醋不吃醋这个问题进行幼稚的辩驳,而是接着问道,“你确实说过,会和我一起回去的吧?”
“怎么,如果没有我在一起,你就不回去吗?”
“当然不可能。”
蒲萱瞪了他一眼,非常不满他这直接又坦诚的回答。
东柏又道,“我只是在想,如果安青决定继续跟着你,而你又要和我回去……你真能放得下他?”
看蒲萱现在的表现,东柏敢保证,她绝对放不下。
“你很关心他嘛。”
蒲萱仰着头叹了口气,“不过,这还真是个问题。”
“我说,”
东柏嘴角有点抽搐,“难道你就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
“我想过啊:如果把他也带过去,不是很好吗?”
东柏感到浑身都泄了气,“你真是够了。”
蒲萱哈哈笑了一阵,走到东柏床边,“你现在最重要是要养好伤,就算已经找到了你回家的路,也得你能好生生地走进去才行。
伤没好,一切免谈。
其他的事情,就用不着你来操心了。”
她总是这样,独自一人将一切都决定好,甚至不允许别人去担心。
就算摆出一副商量的姿态,她也只会听取她愿意听取的意见,总是霸道,独断专行,专横跋扈。
当然,如果没人肯听她的,这种霸道所最多只能让她变得我行我素——东柏悲愤地发现,她现在之所以独断专行,多半是被惯出来的。
而在她被惯成这个样子的过程中,东柏显然出了很多力。
“好吧,我会好生躺着的。”
东柏默然望着房顶,“要多久,几天还是几个月?说来这里应该还是北岭吧?”
“瞎说什么,就算用脚指头来算,也不可能只需要几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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