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手指滑向另一部分人,“你们去捉人,宫殿里的人通通捉起来,一个也别放过!”
说罢返身一拉缰绳,便朝着火场中央的殿门冲去。
好不容易到了这个地步,岂能让人借着火光逃出生天?如果那人落得了个大火之下生死不明的结果,可又是好几十年的麻烦。
火势还未大到让人靠近不了的地步,舒言一直冲到殿门口,才停下马蹄怔怔地望着殿内。
一个黑黑的身影正高高吊在大殿中央的大梁下面,一动也不动弹,只尚未被火焰烧着,还看得清身上黑金色的龙袍。
还未有更多时间惊讶,便是一大段燃火的木块自上方脱落,砸到地面又带出一片火星四溅,舒言忙退后数步,接着下令让部下去灭火。
火势整整烧了半个时辰才被彻底扑灭,整个殿身都呈现一片焦黑。
而之前舒言在殿内看到的那人,在火势稍弱之后便被人从大殿内搬运了出来,当时被烧得还剩半张脸。
就算有龙袍,谁又知道这龙袍到底是穿在了谁的身上?只有仔细查看之后,舒言才能知道,这个确实就是他要找的那人。
舒言直起身来,“你寻死吧,还非得放这把火,何必呢?”
曾经的太子,舒淮,这一刻之前的皇帝,舒言的二哥,现在就是地上的一具焦尸。
难道放一把火,就指望着能把这身躯烧得干干净净?
舒言望着地面上的尸体,用低得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轻叹道,“我赢了。”
总算赢了。
然后舒言回头继续朝着那些军士们下着命令,整理宫殿的整理宫殿,对付余党的对付余党,南宫春华还在外面等着人去接,易阳现在还是活蹦乱跳着。
赢了,却只是个开始。
接下来要做的事情,还多得是。
京城即破,天下已经在舒言手中,理应举国欢庆。
然而消息传递总要时间,知道的人总有先后——只要传信的人不到,鸽子送的话是不能用来诏告天下的。
到了边陲兖州,这先后差距自然是更明显了,平头百姓连儋州破了没都不甚清楚。
就在这种情况下,安青被人以冒名之罪乱棍打了一顿又关了几天然后被赶出衙门了……打得重不重另说,打人的人有没有控制力道另说,总之是被实心棍子实打实地打了。
出了衙门之后安青揉着屁股到了客栈一看,蒲萱她们果然走了,再回头仔细一观察,果然有人跟踪。
衙门四周本来就有人在暗中窥探着,安青又身份特殊,被人跟上很正常。
嗯,就算被衙门乱棍打出来了,他的身份自然还是特殊的。
舒言曾经的心腹手下,除非死了才能不特殊。
安青一路怨天尤人感慨命运不公,唉声叹气地七弯八拐,不多久就拐进了一个偏僻的小巷子,接着弯腰捡了块石头,往后一扔就砸了一个人的脑袋,回头冷哼道,“你们还打算这样偷偷摸摸地跟多久?”
被石头砸中的人是个暴脾气,当即就提着刀冲了出来吼道,“小子,到了这个地步你还得意什么?”
“月炙人?”
安青打量了冒出来的这人片刻后道,“来杀我的?”
对方顿时语塞。
安青却张开双手举在脑侧做示弱状,“别急着杀,我有点事想和你们商量。”
巷子后面又有一人探出身来,“什么事?”
这人高高瘦瘦的,神情镇定眼神锐利,一看就和先前那小弟不是一个级别,起码也是个中层干部。
安青笑道,“喊你们老大出来。”
这态度太嚣张,后来那人闻言略一皱眉,先前那人已经又举起了刀。
“怎么?难道我还没资格见你们老大?”
安青的脸色顿时阴沉了数度,咬牙切齿道,“好、好啊……我才离开多久而已,一个两个都敢不拿我当回事了?你们算是什么狗东西,也敢骑在我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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