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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索一下蒲萱那些莫明其妙的举动开始的时机,再思考一下东柏的身份之类——东柏除了身份背景之外也没其他的东西可以令人思考——答案就显而易见了。
最后安青用眼角迎着蒲萱的视线,笑着问道,“时空裂缝?”
蒲萱沉默。
“这玩意确实很麻烦。”
安青移开视线扭过头叹着气,“早知道是这个,你说我可能会花上个三五年什么的,我也不会想要反驳了。
不过办不到也无所谓什么的,你也太小瞧我了。”
他心中一块大石落地,说起话来自然畅快,但安青叹完气之后又耐心等了半晌,蒲萱却还是一声不吭。
安青诧异,又回头去看,只见蒲萱垂着眼帘咬着嘴唇,双手紧紧握了片刻又松开,再过了一会又紧紧握上,指甲尖死死扣着手心,一会紧一会松的,看得人心里直抽抽。
就这样站了约有半柱香的时间,蒲萱才终于也叹了口气,“算了,反正总是要走的。”
安青见她这副样子,不禁道,“其实这事我也不是真的很有把握……你要不要换一件别的?”
蒲萱瞪了他一眼,“我救你就是为了这件事。
换别的?你想得美!
你没有把握也得办,办不好小心死了都没法超生。”
“……”
话说到了这个地步,安青也只得感慨一下女人心真是海底针。
蒲萱顿了顿之后又补到,“对了,你不准告诉东柏。”
安青感慨,女人心哪里是海底针能比得上的啊,简直比海里的一根海龟毛还让人难以捉摸。
“我不想让他担心呀。”
蒲萱叹气,“如果你当真要找上个三五年,他绝对是会很着急的,要是你找了三五年都找不出来,那他肯定是要伤心的。”
安青嘀咕,“你从来就不会这么为我着想一下。”
“你说什么废话?”
蒲萱冷笑道,“你能跟他比吗?”
……这种明目张胆的差别待遇,还真是让人伤感。
蒲萱大概也感觉了到自己的言语不当,片刻之后又问道,“你的伤现在都怎么样,还疼吗?”
主要是背上和肩上的伤口,现在都已经结了疤,但离痊愈还有很远,其余细小的伤口更是数不清。
只是安青一直没提,蒲萱也一直忘了表达一下有关这方面的关心。
“还好。”
安青将胳膊从头下抽出来,躺好道,“忍得住。”
“哦。”
蒲萱很放心地点了点头,“那你就继续忍着吧。”
……安青越发伤感了。
更伤感的是,随着身体一天天好转,安青连原本作为伤患所享受到的一点优待,也逐渐被剥夺殆尽。
在发觉安青已经能够成天在屋子里走而并不再需要成天睡之后,蒲萱干脆连他的正常睡眠权利也给剥夺了——第二天东柏起床的时候,蒲萱就踹醒了安青,并交给安青几包东西让他拎着,一行人上了路。
因为学生时代养成的每天早晨要早练的优良习惯,东柏每早的起床时间,一般都在凌晨六点之前。
“才卯时啊!
天都还没有亮,外面大风哗啦啦的,搞不好会下雪喂!”
安青很郁愤地抗议。
抗议自然是无效的,蒲萱只对着他哼哼道,“早起一下怕什么,又不会死在路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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