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点?我怎么冷静!”
孤狼起身,横起长枪往屋内一扫,“十四年了,十四年没见,那个王八蛋一出现就打伤了我的弟兄打伤了我!
连个招呼都没打……你叫我怎么冷静!”
“冷静点……”
二当家赶在孤狼发飙之前紧接着说,“十四年了,他未必能认出你。”
孤狼闻言身形一顿,长枪僵在了半空,然后缓缓被收在了她身侧。
孤狼转身离开了房间,最后留下的,也只是一声叹息。
蒲萱东柏被众人簇拥着押进了一间房,众人锁了房门就走了。
“看起来还算干净。”
蒲萱蹲下身摸了摸地上的干草,又将干草堆起来向下压了压,“可惜不算软……希望不用在这里过夜。”
东柏拿胳膊撞了撞蒲萱,蒲萱抬起头,这才发现房中已经有了另一个人,正望着蒲萱笑。
是一个模样颇清秀的男人,头发很随意得束了个髻,额发留出几缕垂在脸侧,衣服松松垮垮地穿着,懒懒散散地斜躺在墙角。
“衣服看起来很贵。”
东柏压低声音对蒲萱说。
“果然看起来很像个少爷。”
蒲萱悄悄点头,小声附和。
这人,应该就是之前孤狼所说的那个,看起来很像个肥羊,实际上很像个骗子的“混蛋”
了。
此人望着两人这么私下嘀嘀咕咕,也没在意,主动上前打了个招呼,“在这里遇到两位,真是有缘啊,不知两位怎么称呼?”
蒲萱没回应,扭扭捏捏装害羞。
东柏像模像样地一拱手,反问道,“兄台你如何称呼?”
“鄙姓言,名末安。”
回答完毕的言末安再次笑吟吟地看着两人,等着他们的回应。
蒲萱继续装害羞,东柏硬着头皮有样学样,道,“鄙姓东,名柏。”
然后看了蒲萱一眼,无奈地对着言末安笑了笑。
“原来是东兄,幸会。
姑娘的芳名,不愿说也就罢了,是言某唐突了。”
言末安微笑。
“言兄客气。”
东柏也微笑。
蒲萱在一旁被两人酸得浑身不自在,伸手将东柏拖向了一旁,低声问道,“怎么样?”
东柏严肃地点头,“看那衣服料子,比你之前那一身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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