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天天一愣,“院子边那颗桃树下的那个?”
几年前,她闲来无事,又在御膳房里听人说了梅子酒的酿法,便起了心思,用酒泡上一坛青梅,埋进了后院,打算过几个月便取出来喝。
结果不多时她便将这事给忘在了脑后,偶尔想起也懒得去挖,至今已埋了有两三年了。
“现在提这个干什么?”
她问。
他道,“去挖出来,给太皇太后送去。”
道歉自然应该送礼,但是……“就送那个,太寒碜了点吧?而且埋了这么久了,味道也不知道好不好……”
“寒碜不寒碜,不重要,味道好不好,也不重要。”
白南之摇了摇头,“你只需告诉她,那是你亲手酿的。”
宋天天点了点头,好像明白了一点。
然后她抬起头,看了他一眼,于是……刚刚明白的那一点,登时就被她抛之脑后了。
她满脑子冒出的都是白南之的腿腿腿腿腿腿腿腿腿……白花花的小腿!
宋天天再度捂住脸,奔出了房门。
小腿上面是大腿……
大腿上面是……
哎呀哎呀!
她到底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为什么只是摸个腿而已,她就变成了这样?她发誓,她以前在摸他的时候,绝对没有冒出过这种乱七八糟的想法!
她当年摸他时……分明还是十分纯洁的……
呸!
他当年就是一个奶娃娃,当然应该纯洁,她又没有恋童癖!
恋童癖……宋天天想了想,又重重“呸”
了自己一口。
他现在也才十二岁!
虽然本质上已经是个不知道几百岁的老爹了,但是那具身体实实在在只有十二岁!
想到自己竟然对着一个十二岁的小屁孩的白花花的小腿浮想联翩,宋天天很是羞愤。
更令人羞愤的是,当她抱着命人从院子里挖出的酒坛子,走向太皇太后的寝宫时,她依旧在浮想联翩。
宋天天装着满脑子的腿,将怀中的酒坛递给太皇太后宫外的侍从,然后一脸羞涩地等着。
不足片刻,梁婉便命人请她进去。
宋天天被内侍领进梁婉寝宫内,又一直被领进到梁婉的卧房里,这才不得不收敛起心思,隔着帐子恭恭敬敬地向她行上一礼。
那坛梅子酒被放在床头,梁婉的手边。
梁婉伸出手,用指腹轻轻敲了敲酒坛的沿,笑道,“你可舍得来看看我了。”
宋天天腹诽着“你又何时去看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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