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清明和父母周年祭日他也是从王家村直接去了坟地,并未回村。
“那难怪蕴秀才不知道,去年服徭役的早就回来了,脚程快的还能回来帮忙春耕呢!”
领头的衙役等了笑衙役一眼,接口道。
“那我大伯……”
“这个……”
几个衙役互相对视一眼,“这个其实我们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听说你大伯去了之后偷懒耍滑,被人看不惯坑他摔断了腿。
好像他人缘也不怎么好,一个村儿出去的都不爱照顾他,后来腿就瘸了,村里人回来的时候他应该也跟着回来了,现在大约在什么地方乞讨吧。”
毕竟家里房子已经被蕴荣给卖了。
若是不知情,蕴尉可能还会挺同情蕴大柱。
好好的家,老婆被流放,儿媳妇上吊,儿子卖了房子不知所踪。
可是作为当事人,蕴尉只想说,该!
这就是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衙役们看到蕴尉的脸色不太好,带头衙役试探地问:“蕴秀才要找蕴大柱么?”
“啊?”
蕴尉恍然回神,摇摇头,他已经帮蕴荣养孩子了,为此不知道多少人在背后笑他傻、好欺负,他不过觉得孩子是无辜的而已。
可是蕴大柱不一样,他算是毒死原身的从犯,虽然蕴尉应该感激他给了自己一次重生的机会,但是,杀人犯就是杀人犯,即使现在再凄惨,也只能说罪有应得。
蕴尉是有点心软,但绝对不是圣母白莲花,可以说蕴大柱现在的下场是他最想看到的。
“家里孩子多,太吵,大伯过来不利于休养。
还是让他在堂哥那里享享清福把。”
一句话已经太明白,蕴大柱不是他蕴尉的责任,他有儿子,养老也该是儿子的责任。
见蕴尉这样说,衙役们默契地不再提起关于蕴大柱一家的话题,闲聊几句之后就以“公务在身,不便耽搁”
为由离开。
他们离开的时候蕴尉还塞了个荷包给领头的衙役。
“上次多谢几位差大哥帮我寻回银子,本该请几位大哥吃酒感谢一下,奈何俗务缠身,对不住几位大哥了。
这里有些散钱,几位大哥外出公干辛苦,路途中喝点茶水歇歇脚。”
衙役们推辞了几番就收下了。
送走了衙役们,王姜氏从里屋出来,“你也别想太多,不是说已经回来大半年了么?他没找上门来,你就装不知道。
想来他也没脸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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