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怀楼憋出一句:“没找到!”
不等我说话他又道:“谁知道等我回来你也不见了,我还以为你们……”
“你不会以为我们私奔了吧。”
我福至心灵。
杜怀楼用鼻子回答我:“哼!”
“你……还真能想……”
我嘴角抽抽。
或者我该说:你……还真会吃醋?
“小木,小木……”
远远听到大师兄的声音,我连忙扔下杜怀楼迎上去,惊喜道:“大师兄,你想到办法了?”
大师兄笑呵呵地递给我一个羊皮水袋:“先这么多吧,喝完跟师兄说。”
“什么东西?”
我狐疑地接过来,药吗?
大师兄神秘一笑:“你打开就知道了。”
说完,大师兄笑呵呵地拍了拍我的脑袋:“好了,大师兄去授课了,你慢慢吃吧。”
“哦。”
我乖乖应声。
杜怀楼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我身后,劈手把羊皮水袋夺了过去:“什么?”
“可能是药吧。”
我猜测。
“药?”
杜怀楼面色阴沉地问我:“他突然给你送什么药?”
怎么听怎么像在质问红杏出墙的媳妇。
我纳闷地去扯杜怀楼的脸皮:“你今天是怎么了呢?”
一大早乱吃飞醋,连大师兄这么不相干的醋都吃。
“没什么。”
杜怀楼别过脸去。
事态严重了!
我掰过杜怀楼的脸,认真问道:“我睡觉的出什么事了?”
“他们要把你渡化成旱魃。”
杜怀楼突然把我揽住,狠狠把我的脸按在他的胸膛上。
他的心跳很快,似乎很不安定,我用力地在他怀里挣扎,拼命把脸别到鼻子能喘气的方向,道:“我在藿香那儿不就说过了吗,我不会让妖孽娘牺牲她和你父上大人的修为渡化我成旱魃的。”
“不用牺牲你娘和父王的修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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